女频言情连载
曲霏梦在现代是心理学和中医双修的天才博士,可一朝穿越,她竟然在古代的棺材中醒来,惊悚又晦气。结合原主记忆,原来她是王府内不受宠的王妃,身下还有一双软萌儿女。为了保住小命,也为了让孩子们好过些,她去向王爷讨要和离书。御离渊还以为她欲擒故纵,大放厥词说她在外面活不下去。岂料,她不仅在外面过得风生水起,还搅动着他的心,让他慌到以江山为聘求和!
主角:曲霏梦,御离渊 更新:2022-07-16 00:33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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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曲霏梦,御离渊的女频言情小说《萌宝来袭团宠神医娘亲》,由网络作家“渔小鱼作者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曲霏梦在现代是心理学和中医双修的天才博士,可一朝穿越,她竟然在古代的棺材中醒来,惊悚又晦气。结合原主记忆,原来她是王府内不受宠的王妃,身下还有一双软萌儿女。为了保住小命,也为了让孩子们好过些,她去向王爷讨要和离书。御离渊还以为她欲擒故纵,大放厥词说她在外面活不下去。岂料,她不仅在外面过得风生水起,还搅动着他的心,让他慌到以江山为聘求和!
“呜呜,娘亲你不要死好不好?娘亲……”
“娘亲,你真的不要我们了吗?诺儿和妹妹好怕,娘亲……”
“呜呜……”
这就是她订的那个哭丧团队?
也太专业了点,哭的她脑仁儿疼!
等等……
她不是死了吗?
曲霏梦紧闭的双目猛然睁开,只见四处一片漆黑,她伸出手开始摸索,却发现自己所处的空间十分狭窄,有点像……
棺材?!
窒息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奋力蹬踹敲打。
抹眼泪的小男孩一顿,他侧耳仔细听了听,转头看向棺椁,睁大了眼睛。
“妹妹,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?”
小姑娘打了个哭嗝,泪眼朦胧,“嗯?”
小男孩却蹭的站了起来,语气有些欣喜,“是棺材,棺材里有声音!娘亲没有死,娘亲还活着!”
“娘亲,娘亲……”
小姑娘手脚并用爬起身,小手摸上棺材,还将小脸儿贴了上去,半晌,双眼亮晶晶的,“哥哥,娘亲真的在动!”
曲霏梦摩拳擦掌,使出吃奶的力气,好在棺材是抽匣式的,如雷般闷响后,终于让她推出一丝缝隙。
眼前透过光亮,曲霏梦一喜,大口大口的呼吸着。
“娘亲!”清脆稚嫩,满是惊喜的声音让曲霏梦往外爬的动作一顿。
娘亲?
刚才的哭声,好像就是这么喊的。
苍天可鉴,她死前还是个黄花大闺女!为什么哭丧团队给她安排孩子……
不行!她得投诉他们……
她的目光循声扫去,就见两个身穿古装的小萝卜头扑围上来。
长得很像,似乎是兄妹,白瓷一般的圆润小脸儿上,眼睛红肿,核桃似的,也不知道是哭了多久。
怯怯的看着她,孺慕夹杂着惊喜,真要将人的心疼化了。
曲霏梦被萌的不轻,就要开口,却发现自己身上所穿并非自己亲选的殓服,而是一身鹅黄色襦裙,绣工卓然,简单不失华美。
“娘亲……”
两个萝卜头见她发呆,小心翼翼的凑上去,扯她衣袖。
她似乎可能穿越了,刚想通这个关节。
许多不属于她的记忆正疯狂涌入,曲霏梦只觉得脑子乱糟糟的。
这具身体的主人,也叫曲霏梦,是朝中一品将军的女儿,自幼爱慕泽王御离渊,为了能嫁给他,甚至不惜赌上清白。
最后终于如愿,还生下一对龙凤胎。
可就在一年前,曲将军奉皇命寻找宝藏,自此再无下落,曲家也迅速没落。
紧接着,御离渊立刻大张旗鼓迎娶户部尚书嫡女阮心颜为侧妃。
父亲下落不明,丈夫转头另娶的,还是自己掏心掏肺的闺中密友。
看着御离渊对她的千般嫌弃,对阮心颜的万般柔情,原主心气淤堵,在御离渊迎娶阮心颜当天,一条白绫了结了自己。
御离渊大怒,命王府上下不得为原主设置灵堂,还不许原主立刻下葬,而是停棺十日,以作忏悔。
曲霏梦心里有上千只草泥马奔腾而过,这种渣男在现代能被唾沫星淹死。
御离渊憎恨原主爬床逼婚。
可据原主记忆,这正是“好闺蜜”阮心颜出的主意!
她低头,两个小萝卜头眼中的孺慕炙热让曲霏梦眼眶发烫。
她是个孤儿,怕死后孤单,所以提前给自己订了哭丧团队。
可没想到,她不仅没死,还多了两个萌宝!
去他妈的狗男人和塑料闺蜜,她要和离,带着两个萌宝逍遥自在。
正想着,就听见一道掐着嗓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,由远及近。
“都是颜儿不好,若是颜儿能再细心些,梦梦就不会出事她怎么那么傻,她走了,诺儿和盈儿怎么办?”
“如果可以,颜儿恨不能以身相替!都是颜儿的错,颜儿不该一心只想着自己与王爷长相厮守,是颜儿太自私了。”
曲霏梦听着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这都什么茶言茶语?
就见满脸泪痕两个小萝卜头绷紧了小脸儿,手拉手挡在曲霏梦面前。
曲霏梦心下一暖,两个小包子也太可心了。
她可不是原主,不受小绿茶的气。
她当即扬声道,“可惜阎王不收我,妹妹那么温柔善良,若是愿意替我,阎王应是会收的。”
阮心颜擦眼角的动作一顿,脸色都白了,她怎么好像听见了那贱人的声音?!
她慌忙左右看了两眼,柔弱无骨的就要躲向御离渊怀中,娇嗔道,“王爷,颜儿刚才,好像,好像听到了梦梦的声音?”
哪料身后的人没有圈护着她,反而先她一步,抽身抬脚进了正堂,只留给她一个翩然背影。
来人宽肩窄腰,挺拔如松,墨发玉冠高束,棱角分明的脸上挂着不加掩饰的怒气。
漂亮的凤眸眼尾下压,居高临下的睨过来,让人无端喘不过气。
曲霏梦暗暗咂舌,当真是一副好皮囊。
身前两个小家伙已经怯乎乎的喊出了声,“父王。”
御离渊面色不由自主的缓了缓。
就见曲霏梦穿着入殓的襦裙,悠悠的站在一旁打量他。
他的怒火又直窜头顶。
“曲霏梦!为了不让本王迎娶颜儿,装死的手段都用上了,本王就不该对你有半分仁慈。”
两个小家伙本能的,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退,又顶着男人杀人般的视线,挡在曲霏梦身前。
"不,不许欺负娘亲!”小男孩儿挺着稚嫩的小胸膛,和御离渊对视。
曲霏梦护犊心切,一把将孩子护在怀里,一边冷笑,“王爷这么大火气,是洞房花烛没尽兴吗?”
御离渊怒极反笑,凤眼眼尾上翘,眼色发红,“牙尖嘴利,本王当真是小看了你!
看来,这两个孩子是不能继续放在你身边了,有你这样的母亲,日后不定长成什么祸害!”
说完,厉喝道,“来人!”
两个小家伙立刻抱住曲霏梦的大腿,“我们不要离开娘亲!”
曲霏梦大怒,她咬牙,“你敢!”
“孩子是本王的,本王有何不敢?!”御离渊大手一挥,便有膀大腰圆的嬷嬷上前,不断拉扯两个孩子。
两个小家伙眼中蓄满了泪水,死死抱住曲霏梦的大腿不撒手。
然而人小力微,哪里抵得住几个成年人轮番又抱又拉?
曲霏梦第一次觉得无助,心痛的快要无法呼吸。
她抬眼就见,御离渊身后站了一名桃粉色裙衫的女子,面容姣好,虽然极力掩藏,依旧能见到眼中的幸灾乐祸,像是在看一出好戏。
不用想这就是阮心颜。
狗、男、茶、女!
曲霏梦突然扬声高喝,“御离渊!看着我的眼睛!”
御离渊一怔,下意识看向曲霏梦,她生了一双杏眼,往日里面总是盛满柔情,可现在,却尖锐冰冷。
他心尖忍不住颤了下,紧接着,就看见她开口吐出字句,好像有魔力一般,让他全副心神都不由被牵引凝集。
“说住手,说你要与王妃和离,孩子归王妃!”
曲霏梦声音拉的很慢,越来越慢,“孩子归王妃,写下和离书,和离书……”
御离渊瞳孔慢慢扩大,凌厉化为茫然,机械般张嘴重复,“都住手!孩子归王妃,和离书……和离书……”
曲霏梦勾唇,她缓步上前,就要加深引导,却发现对方突然清醒!
不可能!
曲霏梦睁大了眼睛,还没有人能挣脱她的催眠!
然而对方眼神清冷明澈,哪里还有前一秒迷茫的样子?!
御离渊拧眉,他看着不知何时到他近前的曲霏梦,薄唇轻抿。
“你对本王做了什么?”
他明显感觉到,刚刚他差点做出违背意愿的事情。
他眸色暗了下来,他这位不讨喜的王妃似乎变了……
曲霏梦目光微闪,看着御离渊的眼中生出几分危险。
“让他们放开诺儿和盈儿,不然,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。”她的目光转而落在一旁的阮心颜身上。
作为天才心理医生,她可以催眠别人做任何事情,包括自杀……
拿不住御离渊,一个绿茶,她还是能对付的。
她靠近阮心颜,阮心颜不由自主的看向她的眼睛。
阮心颜就要开口,却发现她一个字也吐不出!瞬间惊恐的睁大了眼睛。
这个贱人要对她做什么?!
“过来。”曲霏梦淡淡道。
阮心颜不受控制的上前,耳边,是曲霏梦冷了一个度的声音,“跪下。”
阮心颜目露挣扎,然而很快,那丝挣扎便消失无形,她缓缓跪在曲霏梦面前,呆滞如木偶。
曲霏梦抬头,重新看向御离渊,威胁不言而喻。
她站的笔直,仿佛什么都不怕,其实手心冒了汗,若是御离渊把她当怪物烧死,她不知道有几分把握对抗。
本来她打算催眠御离渊,自此一拍两散,她的催眠术从来没有失败过,可在御离渊身上栽了个跟头。
这个男人,确实不简单!
御离渊盯着她的目光冰冷如刀,“你又耍什么把戏?”
曲霏梦淡淡笑着,“你应该明白,若是不让我满意了,你的宠妃会自杀……”
她在赌,御离渊听得懂她的威胁,她说的是自杀。
就是告诉他,所有人都看着,她没动手。
御离渊眉头狠狠的动了一下,摆了摆手,几个嬷嬷立刻垂首站到一旁。
曲霏梦松了口气,回身对着两个孩子招了招手,两个小家伙立刻小跑着过来,钻进曲霏梦怀里。
从头到尾,都没看御离渊。
御离渊还准备继续问几句,却见曲霏梦牵着两个孩子转身离去。
他眉心蹙起,刚刚被人控制的感觉……他的王妃似乎会什么巫术。
而曲霏梦的母亲,似乎是番邦人?
御离渊眯了眯眼,再抬头时,眉目沉冷如墨,“今天的事,不许透露半个字。”
他走出两步,又停下,掐了掐眉心,“把阮侧妃带回院子!”
棺材是直接停在曲霏梦院子里的,虽然觉得原主应该不会介意,但曲霏梦还是做不到继续住在那个院子。
干脆任由两个孩子牵去了旁边的墨海苑。
这是兄妹俩的院子。
曲霏梦捏了捏两人的小脸儿,肉乎乎的,手感十分不错。
刚才那点压抑瞬间被拍飞,她笑眯眯的,“从今天开始,娘亲就和你们一起吃,一起睡,好不好呀?”
两个孩子对视一眼,笑出两个小梨涡,齐齐扑进曲霏梦怀里。
抱着两个奶香四溢的团子,曲霏梦觉得分外满足。
只是——
她心中叹气,据现在的情况看来,和离带再崽儿远走高飞恐怕是行不通了,可她又催眠不了御离渊,这可怎么办?
正想着,怀里的小盈儿似乎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,皱起小眉头。
曲霏梦眨眨眼,从怀中掏出一截与小盈儿小指一般长度的木头。
木头整体呈焦糖色,有几不可见的金色纹路,凑近鼻尖,若有若无的香气让人心神放松不少。
这是……沉金木!
诺儿好奇道,“外祖父的木头?”
“外祖父给你们的吗?”曲霏梦的记忆还有些模糊,诺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。
原主的父亲,不是失踪了吗?
这沉金木珍贵不凡,在现代亦是价值千金,有养神助眠的功效,放的时间越久,那独特香气便越浓郁。
难道是失踪前给的?
曲霏梦缕不出头绪,干脆不再去想,至于这沉金木,她有别的用处!
将木头攥在手心,曲霏梦嘿嘿一笑,有了这宝贝作辅助,她就不信,还搞不定一个御离渊!
泽王妃死了又活了的消息不过半日,便传遍京都,闹得沸沸扬扬。
而被议论的中心人物,曲霏梦得到消息,贵妃娘娘宣她进宫。
兄妹俩非得跟着曲霏梦,她也不放心两个小家伙留在王府,干脆一手牵一个,带着一起上了马车。
当今后宫嫔妃不多,除了正宫皇后,便只有贵妃一人,三嫔六婕妤四美人。
其中贵妃李氏,便是御离渊的生母,原主正儿八经的婆婆。
母子三人跟着宫婢一路到了李贵妃的寝宫,宫婢一板一眼道,“奴婢进去禀报,王妃且在此等候。”
见自家婆婆还得等通报?
曲霏梦心中不以为然,脸上却露出个好脾气的笑,点了点头。
然而那宫婢却没有要离开的样子,高声斥道,“还不跪下!”
什么东西?
曲霏梦眯了眯眼睛,她对面,那宫婢抬了抬下巴,端的是盛气凌人,“我让你跪下!给贵妃请安,就得跪着等!”
闻言,曲霏梦哪里还有不明白的,这是李贵妃心里不痛快,故意给她下马威呢!
不过,她怎么说也是她儿子的正妃!还带着她的亲孙子亲孙女!就这?
曲霏梦睨眉打量着眼前这盛气凌人的宫婢,就算她是授了李贵妃的意又如何?
她冷笑一声,“你又是谁?竟然敢对本王妃不敬。”
宫婢没想到曲霏梦还会顶嘴,气得抬手就要给曲霏梦一巴掌,“你还敢顶嘴?今日是得好好教训你这不孝顺的东西。”
曲霏梦伸手抓住宫婢的手,凤眸微眯,“呵,听你这口气,我还以为你就是这宫院的女主人呢!母妃可知道你这样对待她的儿媳妇?”
“你!”宫婢想将自己的手抽回来,曲霏梦压根就不放手,“你放手!”
宫婢挣脱一下,在她用力的时候,曲霏梦又突然将手放开,宫婢瞬间摔倒在地。
曲霏梦拍拍手掌,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,“这可是你自己不小心摔倒的。”
宫婢怎么也没有想到,以往向来软弱蠢笨的曲霏梦,今日跟换了芯子一样,她狼狈爬起来,看向旁边的宫婢,“别看了,赶紧把她抓起来压送到贵妃娘娘面前去。”
曲霏梦就站在那里,出声呵斥,“谁敢动?”
她又上前一步,狠狠甩了宫婢一耳光,“对主子不敬,该罚!”
又是一巴掌,“越俎代庖,该罚!”
“住手!”
第三掌还未打过去,李贵妃这才端着身子从里面出来。
她脸色阴沉盯着曲霏梦,声音伶俐,“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
见到李贵妃,曲霏梦还是拉着诺儿和盈儿给她行了礼,“母妃,媳妇只是在替你教训宫婢,她不经过你同意擅自刁难媳妇,实为大不敬。”
曲霏梦这话说的李贵妃一时哑口无言。
是她让宫婢故意为难曲霏梦的,可现在她自己说了出来,她若是认了,就坐实她身为贵妃还刁难媳妇的言论。
“行了,本宫自己的宫婢自己教训,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。”
“母妃教训的是,不知道母妃今日叫儿媳来所为何事?”曲霏梦不卑不亢,大气自然。
反倒让李贵妃一时不适应,她细细打量一翻眼前这人,莫非撞了一下还把人给撞聪明了?
若换做平常,早就闹得不可开交,她今日这翻作为,倒叫她指不出任何错处来。
“你身为渊儿王妃,却在他大婚之礼上闹自戕这一出笑话,实属不该,他身为皇子,娶侧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,你若是这点肚量都没有,如何担得起这泽王妃之名?”
曲霏梦嘴角抽搐,就知道李贵妃会拿这件事情说事。
御离渊娶多少侧妃妾室和她有何关系?
可他娶侧妃用的是娶正妃之礼,当初原主嫁给他的时候,婚礼都没有如此浓重,娶的还是她所谓的“闺蜜”,加上御离渊这渣男向来不待见原主,原主不满也情理之中。
心里再腹诽不满,表面功夫她还是得做足了。
她微微屈膝,扯出一个标准的假笑,“母妃教训的是,以后媳妇不会了。”
李贵妃一甩衣袍,冷哼一声,“你随本宫进来,关门思过三日,抄写宫规百遍!”
她不能轻易饶了曲霏梦。
曲霏梦深吸一口气,当真以为她是好欺负的么?
她还没出声,就被盈儿扯着衣袖,眼泪汪汪的看着李贵妃,“贵妃奶奶,你放过我娘吧!她已经很可怜很伤心啦。”
李贵妃看着盈儿哭喊的样子就颇为不耐烦,对身旁宫婢道,“来人,把两个小孩儿送回泽王府去。”
转而又盯着曲霏梦道,“还不跟我进去受罚?”
曲霏梦的拳头硬了,忍住给她一巴掌的冲动,冷了声音道,“母妃,儿媳身体还虚弱着,这惩罚太重,实在是受不住,若是在您宫中没了性命,恐怕要牵连您的名声。”
“大胆!你在威胁我?给我掌嘴!”
“住手!”
李贵妃话音刚落,一声裹挟威严的命令就响起。
御离渊一脸肃然朝这边走来,他已经听说了李贵妃为难曲霏梦的事儿,当下道:“母妃,这件事王妃确实错了,但儿臣已经罚过,且她到底是父皇赐婚,若这样轻易罚她,只怕父皇会不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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