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父皇休沐不用早朝,昨个孤怕你害怕打雷就过来陪陪你,你竟然睡得跟猪一样。”墨觞无奈的想要起身,又有些舍不得放开手中的柔软。“殿下不说,我都忘了。”许芮挣扎了一下,起身下床,看向窗外。“殿下,昨夜下雨了。”许芮闻着雨后的空气,甚是喜欢。墨觞好奇的问道:“你那是做什么!妾家中有一个哥哥,小时候哥哥总是在雨后练武,说是雨后的味道让人闻见,会神清气爽。”
许芮睁开眼睛的时候,已经是午时。
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花印已经被吻痕代替。
“幼稚。”许芮拢上衣服,起身的时候感觉腰酸的无力。
素秋伺候着许芮洗漱,更衣。
“主,今早殿下走的时候,奴婢好像看到殿下笑了。”素秋说这话的时候,脸上惊悚更让素秋担忧。
许芮摇摇头:“没事。”
眼看着已经七月多
许芮看着窗外的天空,有些的疲惫。
匆忙的用了膳食,回到床上直接睡到了晚上。
“主醒了,奴婢备了些粥,素秋已经去取了。”
许芮捧着粥碗,喝了一半:“殿下呢?”
“听说殿下去了温侧妃那,温将军得了皇上晋封,晋了正一品将军。”
素秋知道这个消息,还是动用了银子。
许芮想到自己的哥哥,若是能一直能让太子对自己感兴趣。
家人能让自己固宠,自己得宠也能让家里人晋封。
许芮的野心可不止自己,毕竟家中的哥哥,还有及笄的小妹。
都尚未相看人家。
许芮照着镜子,看着自己眼底乌青,还是要好好的养着身子。
回到床上,都未和素兰说上几句话就继续睡觉了。
福宁殿。
墨觞与温侧妃也刚刚用完晚膳。
温侧妃心中激动,只是忍不住的趁着墨觞不注意的时候就在脸上拍着脂粉。
墨觞就算看见,也并不在意。
昨夜一夜未眠,今早又去上朝,跟温将军周旋很久,回到东宫后又抓紧写了一些治水的法子。
墨觞将手中的书放下,躺在床上闭上眼睛。
温侧妃本来满心的期待,在看见墨觞已经闭上眼睛的时候,心凉了一半。
爬上床后,看着灵巧将蜡烛熄灭。
温侧妃咬着唇,这东宫内,在没有许芮的时候,自己是最得宠的。
可如今温侧妃还是头一次这么久没有见到墨觞到自己的寝殿。
温侧妃心中明白,若不是父亲得到皇上晋封,恐怕墨觞还不会来。
一想到这,温侧妃清楚的知道,自己得宠的日子已经走到了头。
她不禁回想起从前的点点滴滴,想起了墨觞曾经对自己的宠爱。
想起了他们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。
然而,这一切都已经成为了过去,她知道,自己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。
温侧妃心中充满了悲伤和无奈,她轻轻地叹了口气,转过身去,背对着墨觞。
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,她努力控制着不让它们流下来。
她知道,自己不能哭泣,不能让墨觞看到自己的脆弱和无助。
夜渐渐深了,福宁殿内一片寂静。
温侧妃躺在床上,心中思绪万千,无法入眠。
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怎样,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一切。
但温侧妃知道的是,既然太子将心思放在许芮的身上,那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将许芮除掉。
或许自己还能重新得到墨觞的宠爱。
轰隆!轰隆隆。
黑夜中忽然打起了雷,将人震醒,温侧妃转身就要抱住墨觞,却还是收回手臂。
墨觞蹙眉,犹豫了一下继续睡着。
轰隆隆!轰隆隆!
墨觞坐起身,将衣服穿上,虽然脚步轻缓,但依然还是发出了动静。
直到墨觞离开,温侧妃才坐起身。
灵巧走进来:“主。”
温侧妃仰头擦了擦眼泪:“没事,去睡觉吧。”
温侧妃握紧拳头,心中筹划着慢慢再次睡着。
而墨觞则是到了昭月宫外,走进寝殿内将衣服褪下,躺在床上后将沉睡的许芮搂在怀中。
许芮皱眉,感受着墨觞身上凉意。
正巧窗外的雷声再次响起。
许芮拍了拍墨觞颤抖的胳膊:“睡吧,睡吧。”
许芮迷迷糊糊的再次睡着。
墨觞这才安心下来,手臂也不再颤抖。
每次打雷的时候,墨觞都会独自一人在寝殿内,不让任何人看到堂堂太子殿下,在外那是雷厉风行的样子,却害怕这天雷。
墨觞离开福宁殿的时候,想直接回自己的主殿,可想到许芮的时候。
还是直接来了昭月宫。
墨觞闭上眼睛,很快再次睡着,就算天上的雷声再大,也未能将墨觞吵醒。
还是第二日许芮醒过来的时候,才发现自己胸前大手。
“殿下?”许芮有些纳闷,难道是自己做梦了。
许芮轻轻给掐了一下墨觞。
“你真是胆大,孤醒了。”墨觞有些可笑的睁开眼睛。
“殿下恕罪,妾还以为是梦呢!”
许芮瞧着自己真的去掐了一下,墨觞还未动怒,这说明对自己的包容又多了一些。
“今日父皇休沐不用早朝,昨个孤怕你害怕打雷就过来陪陪你,你竟然睡得跟猪一样。”墨觞无奈的想要起身,又有些舍不得放开手中的柔软。
“殿下不说,我都忘了。”许芮挣扎了一下,起身下床,看向窗外。
“殿下,昨夜下雨了。”许芮闻着雨后的空气,甚是喜欢。
墨觞好奇的问道:“你那是做什么!”
“妾家中有一个哥哥,小时候哥哥总是在雨后练武,说是雨后的味道让人闻见,会神清气爽。”
墨觞有些想不起来,许芮赶紧回到床边:“妾的哥哥叫安如佑。”
“名字倒是起的不错。”
“父亲说妾的祖祖辈辈都是武将,传承到哥哥这里继续护佑。”
墨觞感叹:“安大人真是忠心耿耿。”
墨觞站起身,看着窗外:“父皇说要去避暑,孤可以带几个妃妾前去。”
“殿下准备都带谁去?”许芮疑问道。
墨觞摇摇头:“反正孤不能带一个敢掐孤的人。”
许芮赶紧服侍着墨觞穿衣服,只是许芮只穿着寝衣,里面的风光被墨觞看的更为清楚。
“行了,你这娇嫩的手,系个腰带就已经红了一片。”
墨觞抓住许芮的腰,轻轻摩挲:“等孤忙完就告诉你,带不带你去。”
许芮有些脸红:“妾等着。”
待墨觞离开后,许芮赶紧换好了衣物,前去长宁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