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小的侯爷庶子给将军府孤女戴了绿帽子,而淫妇居然是那个知书达理的堂妹! “妈呀?!天啊怪不得是庶子呢!都成了赘婿还这么不检点,居然敢勾引叶小姐的堂妹!” “诶,不是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堂妹和小侯爷二人待到天亮啊!” “都说叶小姐的堂妹知书达理,为人和蔼可亲,看着也温婉可人没想到是这么个货色!” “难怪……妈呀,我刚刚就看到那女人的脸,肿这么高不会是大小姐打的吧?” “大家族就是这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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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闪一跌的到了将军府门口,刚到门口,余岁晚就连忙掀起娇帘,跑到一旁吐起来了。
这古代的娇子,真的不是人坐的!
“小姐,你没事吧。”
忽然,从将军府门口跑来一个扎着两个羊角辫的丫头,面露担心的替余岁晚顺气。
侧眸,看了一眼,与记忆中的面容重合。
擦拭了嘴角,“小落,扶我进去,在去给我找点酸的东西来。”
“潇潇,你……这是?”
两人刚准备进门,就瞧见叶雄辉站在门口,一脸震惊的看着余岁晚,目光还落在她平摊的小腹上。
余岁晚冷笑,“大伯想什么呢,我可不是你那个不质检点的女儿。”
“你!”
叶雄辉捏紧拳头,脸色铁青,却不知道怎么回怼。
“余岁晚,你这个毒妇,就不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吗?”
忽然,从马路对面,一个白胡子老头冲上来,火急火燎的就冲着余岁晚大骂。
老侯爷将小侯爷送回府中后,越想越生气,越觉得气不过,这才立马套了马车,来将军府找茬。
呵!
这人脸皮可真厚!
“得饶人处且饶人?”余岁晚挑眉,靠在小落身上休息了一会,好多了,悠然自得饶有兴趣瞥向他,“怎么?难道老侯爷忘了因为你儿子不检点,在新婚夜企图勾引我堂妹,他们二人半夜独自在房间待到天亮,被我休得事情了吗?”
“男人不自爱就像大白菜,我没让你儿子浸猪笼,只是休了你儿子已经是大发慈悲了,难道老侯爷还想要替你那个断了种的儿子讨回公道吗?”
“赶紧拿上我给你的休书滚回你的侯府去!”
“顺便,赔偿我的十万两黄金也尽快安排一下!”
收拾的还挺干净
重磅八卦惊雷平地起,小小的侯爷庶子给将军府孤女戴了绿帽子,而淫妇居然是那个知书达理的堂妹!
“妈呀?!天啊怪不得是庶子呢!都成了赘婿还这么不检点,居然敢勾引叶小姐的堂妹!”
“诶,不是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堂妹和小侯爷二人待到天亮啊!”
“都说叶小姐的堂妹知书达理,为人和蔼可亲,看着也温婉可人没想到是这么个货色!”
“难怪……妈呀,我刚刚就看到那女人的脸,肿这么高不会是大小姐打的吧?”
“大家族就是这么乱,更何况将军府的两位都战死沙场了,遗留下来的小姐是被大伯照顾,难道……”
阴谋论在众人口中传来传去。
老侯爷气的脸色一阵青,一阵白的。
身后百姓的唾沫星子都快将他淹死了。
完美!
打完,收工!
余岁晚提起裙摆潇洒转身,大步回了将军府,留几个人面面相觑。
“这些都是将军府秘闻,我女儿行的端坐得正有些事没做就是没做,只是和大小姐有了嫌隙……”
向来精明,人前保持好形象的叶雄辉也没了招数,空无力的解释,平白加深了故事的可能性。
他眉头紧蹙,皱到可以夹死一只蚊子。
好不容易才让余岁晚对他们深信不疑,现在全部都要白来!
至此,侯府的庶子小侯爷不检点的事儿,只用了半个时辰就传的沸沸扬扬。
小侯爷半夜和新娘堂妹苟且,被发现将军府的大小姐把他休了这件事,让整个侯府丢进了颜面。
老侯爷气的面色发紫,唇泛白。
“啪!”
他死死抓着手里的休书狠狠拍在桌上,眼神阴翳狠厉。
“余岁晚!敢让我们侯府蒙羞!我要她好看。”
——
余岁晚站在房门口,指腹点在门上繁复的花纹上,侧眸斜睨跟在身后的丫鬟小落。
“你等在门外,没有我的允许,不准进来。”
小落垂头恭敬答应道:“是,小姐。”
“吱呀——”
门被推出一个小缝,刺目的正午阳光从门缝透了进来,在黑色地板上拉出一道虚有虚无的白线,又很快被合上。
余岁晚搓了搓手向里床铺走。
也不知道林谨舟收拾好‘战场’没有,所以她不敢让小落跟着进来。
绕过红色珠帘她目光垂直落在空空如也的床铺,顿时错愕楞在原地……不是吧?!
这么干净?!
这人做事还有始有终。
惊叹着,昨晚一夜的旖旎重新涌上心头,强有力的打击感,从未有过的强大力量,让她不禁吞咽着口水。
意识到自己思绪又偏了。
视线略显尴尬的回转,目光精准被躺在床上的玉佩吸引,她上前两步,捡起玉佩反面打量。
这玉佩,看上去质地清透耀眼。
嗯,一看就是个高档货,应该是林谨舟的。
算了,这就当做是他给自己的补偿了。
余岁晚收了玉佩,大步流星冲出了房间“砰!”门被彻底推开,大束金色暖阳铺满整间挂着囍字的红色洞房。
门再次被打开,小落守在门口,看着神采飞扬的余岁晚,疑惑道,“小姐不是要休息吗?”
“这么美好的时光,怎么浪费在睡觉上面。”
查账
“小姐这是准备去哪儿?”小落疑惑,总觉得眼前的小姐变了不少,但又说不上来。
“去哪儿?”余岁晚双手抱胸,手背抵在下颌,她神情严肃语气高扬戏谑,“去找大伯查账啊,查查咱们将军府有没有亏空!”
“啊?小姐!”
小落惊喜又不解,她家小姐终于开智出席了!知道去查账!
小落是家生的丫鬟,又是将军夫人留下的,自然对余岁晚忠心耿耿,这么多年来,看着叶家被叶雄辉父女霸占。
她心中有气,奈何却也没办法。
好在,小姐终于清醒了。
三拐四拐,余岁晚带着一个小丫鬟冲进了大伯住处。
叶雄辉这边还焦头烂额的想对策,看见余岁晚一脸嚣张的出现在面前,心头一滞,面上却带着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的讨好笑。
“潇潇这是怎么了?还有什么事要大伯做吗?”
余岁晚抿了抿唇,她自顾自坐在小圆桌上,掌心抵在下颚,双眼无辜的眨巴,透彻明亮的双眼盯着老男人窘迫伪善的笑。
她唇角高扬,笑容灿烂。
“既然大伯都问出了口,我也不好不说。”
余岁晚朝叶雄辉摊开手掌,动了动五指。
“大伯,这么多年了,我都没查过将军府的账本,再怎么说我现在也到了婚嫁的年纪,查查侯府的账不过分吧?”
破功只在一秒只需一招。
“查……查账?!”
“怎么?你不愿意?大伯不愿意的话,我只好再去麻烦皇上了。”
“来人!把府上的账本拿来!”
他就不信了,天高地厚突然醒悟的草包,还会查账本。
几摞积攒着灰尘的账簿摆在圆桌上,叶雄辉眼角抽动盯着一语不发,认真看账的余岁晚,心一点点下沉。
眼底的恨意愈加浓厚,胡思乱想的各种狠招填满了整颗大脑。
要不然拿茶壶砸死余岁晚,拿账簿砸死她!?想了半天都被立即否决。
余岁晚盯着账簿上的数字,眉头越蹙越紧,合着这些账都是虚的,这对寄生虫父女居然把所有的钱都装到自己口袋里了。
再翻开下一页,好家伙亏损更严重。
剩下几家店铺的账户上一点营收都没有,全是亏损,现在资不抵债,马上就要破产了。
还真是一对吸血鬼!把将军府吃的一干二净,就剩一个骨架,他们父女俩赚的彭满钵满!
“砰!”
她用力合上账本,拿着账本狠狠拍在桌上,冷眸看向被怔住的大伯。
“大伯,这些账是真是假,你心里比我清楚。”
“将军府对你不薄,你却想尽法子想要掏空将军府,要不是我今天查账本,将军府被你卖了都没人知道!”
叶雄辉的脸色卡成了猪肝,他心虚的目光漂浮,咽了咽口水。
“潇潇……你一个女儿家家从未接触过这些东西,怎么会懂做生意的苦楚——”
“苦楚?”
余岁晚挑眉出声打断喋喋不休的叶雄辉,她随意抓起摆在面前的账本,举到手里。
“我没功夫听你说做生意的苦楚,大伯要是真想说,不如我把这些账带到京兆尹,你和板子谈苦楚怎么样?”
“你…”
夜会佳人
“我没功夫在这和大伯周旋,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,你把将军府所有的亏空填不上,否则我就带你去京兆尹说故事!”
威胁人就要不能给对方回旋的余地,余岁晚说完,颇有将门之女气势的甩了甩袖袍,大步离开。
留下大伯在风中凌乱,震惊这个草包什么时候化身精明之女了?!
余岁晚出了叶雄辉院子,就转身回了自己院子休息。
刚穿越第一天,就弄得这么忙忙碌碌,又是皇宫怒怼渣男,又是回府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