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其妙被扔了石头,额头破了个口子,血迹流了半张脸尤为吓人。
四个小崽子整整齐齐被吊在祠堂的老树下,洪小辉炸乎乎找了条板凳让灞总坐下。
真是个蠢死了。
“正宗木薯牛,他们锤你,你锤回去啊。”
“没事儿,有点疼而已。”
灞总蹭去他眼角的泪,雄赳赳气昂昂护犊子的样子开口想骂人。
话还没说,一道尖锐的叫骂声打断。
来得正好,有气没处撒呢,对方一顿输出,那人洪小辉认识从小就小气且重男轻女的大婶,为了生儿子,怀了一个又一个。
生了十来个,听说有三个也姑娘出生就被淹死了,要么就送人养,剩下来五个当牛羊使。
最后生了个男孩已经三十来岁,小幺被宠得无法无天在村里做恶。
“哎呦!
我儿子啊,你个断子绝孙的东西,敢帮我儿子赔钱!”
顺带输出一连串的脏话,洪小辉面不改色,一把抱住灞总脑袋,血次呼啦的脸露出来,“要赔钱也是你赔钱,你看看我老婆脑袋破了个口子。”
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,这娃子已经被宠得无法无天,相对被吊起来的小孩,明显是大人伤得更重。
女人一身老皮耷拉,三十多岁头发稀疏花白跟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差不多。
快速解开绳子抱着儿子下来,小孩得了靠山,蹲下就拿石头砸人。
“变态,没孩子,断子绝孙。”
“看来是家人管少了,你个小东西得要泡泡化粪池才听话是吧。”
老太妇人面目狰狞,“我儿子哪里说错了!
你说那男的是你老婆不是变态是什么,生不出儿子就是断子绝孙。”
“啧啧啧,你自己母猪生崽,叫我生我就生啊,也是你屁股没擦干净就等下一个,配种公猪累死没有!
?”
又瞧了一眼叛逆的小孩,“年纪小小打人,看来也是没配上好种。”
这是拐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