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啥被我家禽打,又为啥能变回来了?”
鹄泽指挥我把冰块挪到另一边脸,跟我说,他的内丹是打斗中被暗算落入凡间的,具体位置就在他晕倒的附近。
至于为什么被打?
他哀怨的看着我,“我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,你家的鹅觉得我是外地来的,打了我一顿把我扔到岸边,你家鸭不服气你光吃鸡鸭不吃鹅,看我落单,又揍了我一顿。”
末了补充道,“我不是打不过,我是不能结下不该结的仇,孽缘会影响我修行。”
对此,我表示嗯嗯啊啊你说的都对。
我跟鹄泽想了好一会儿都没想出来,为啥他现在可以人身示人了。
眼看着天黑了,我拍拍屁股,准备去院子里逮一只倒霉蛋,给他补补,赔个罪。
就算是只鹅,他起码是个鹅仙!
得罪不起。
我兴冲冲拎着杀好的老母鸡走进厨房,发现鹄泽坐的地方被一团白色覆盖了。
走上前掀开浴巾,我和鹄泽哀怨的豆豆鹅眼对上了。
我想了想对他说,“是不是你一天只有那一小会儿时间能变成人呀,既然如此,等我吃完饭我给你准备点鹅该吃的。”
忙忙碌碌跑进跑出炖好鸡汤,我盛出两碗重新倒进锅内,下了一把小青菜、一捧挂面,过了一会儿鸡汤面好了。
我端到厨房的餐桌上,看着挪到座位旁眼巴巴看着我的鹅,有点可爱,于心不忍。
倒腾了半天,我给鹅大哥准备了一盆美味的—鹅饲料。
一转身发现,鹄泽又恢复了人身,正在以极慢的速度靠近我的鸡汤面,突然像感受到什么似的,转头看我,接受我的死亡凝视。
“哈哈,我刚想喊你。”
憨憨摸头假笑。
我信你个鬼。
精心准备的鹅饲料便宜了我家的大鹅,我又下了一碗面,当然,是给我自己的,坨了的那碗被鹄泽誉为世间美味。
我还给他夹了块鸡屁股,特意强调这可是一只鸡的精华所在,一只鸡只有一个!
这是为了弥补他被我烫伤的同部位。
虽然他不让我帮他看,但是我从他坐立难安的姿势判断出,除非他有痔疮,否则一定是烫伤了。
他颇为不好意思的吃完了,对我感恩戴德。
这傻孩子。
好养活,不吝啬赞美,逐渐消肿的脸依稀能看出是个帅哥,留下他的理由增加了。
我指挥他把碗洗了,把锅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