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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龙气,聚麟血,我重塑天灵血脉秦暮雪江澈后续+完结

逗比色 著

武侠仙侠连载

要是江澈那时候给自己来上这么一拳,他还有命回来告状?遍体生寒。以至于浑身都在微微颤抖。二楼看台上。楚长青眼神一凝,也被惊得不轻。随后意味深长道:“好小子...连我都看走了眼。”要不是亲眼看到江澈一拳打死了韦阳,他都不敢相信,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会有这等武艺。陈济世脸上的担忧僵在那里。愣了半晌才掐了一把自己大腿,疼得眉头直皱,“好狠的拳头!”“知道他会武艺,没想到这么...变态啊!”他们两个都是见多识广的人,反应都这样了,就别说其他人了。秦暮雪眼神呆滞,因为紧张而抓在一起的手都不由自主的分开了。随后眼里迸发出惊人的异彩。“居然...赢了?”“太好了!!”秦争锋被女儿的欢呼惊醒,也长出了一口气。幸好。幸好自己有个好女儿。当初险些因为江舒雨的...

主角:秦暮雪江澈   更新:2025-02-08 22:28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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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暮雪江澈的武侠仙侠小说《引龙气,聚麟血,我重塑天灵血脉秦暮雪江澈后续+完结》,由网络作家“逗比色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要是江澈那时候给自己来上这么一拳,他还有命回来告状?遍体生寒。以至于浑身都在微微颤抖。二楼看台上。楚长青眼神一凝,也被惊得不轻。随后意味深长道:“好小子...连我都看走了眼。”要不是亲眼看到江澈一拳打死了韦阳,他都不敢相信,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会有这等武艺。陈济世脸上的担忧僵在那里。愣了半晌才掐了一把自己大腿,疼得眉头直皱,“好狠的拳头!”“知道他会武艺,没想到这么...变态啊!”他们两个都是见多识广的人,反应都这样了,就别说其他人了。秦暮雪眼神呆滞,因为紧张而抓在一起的手都不由自主的分开了。随后眼里迸发出惊人的异彩。“居然...赢了?”“太好了!!”秦争锋被女儿的欢呼惊醒,也长出了一口气。幸好。幸好自己有个好女儿。当初险些因为江舒雨的...

《引龙气,聚麟血,我重塑天灵血脉秦暮雪江澈后续+完结》精彩片段


要是江澈那时候给自己来上这么一拳,他还有命回来告状?

遍体生寒。

以至于浑身都在微微颤抖。

二楼看台上。

楚长青眼神一凝,也被惊得不轻。

随后意味深长道:“好小子...连我都看走了眼。”

要不是亲眼看到江澈一拳打死了韦阳,他都不敢相信,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会有这等武艺。

陈济世脸上的担忧僵在那里。

愣了半晌才掐了一把自己大腿,疼得眉头直皱,“好狠的拳头!”

“知道他会武艺,没想到这么...变态啊!”

他们两个都是见多识广的人,反应都这样了,就别说其他人了。

秦暮雪眼神呆滞,因为紧张而抓在一起的手都不由自主的分开了。

随后眼里迸发出惊人的异彩。

“居然...赢了?”

“太好了!!”

秦争锋被女儿的欢呼惊醒,也长出了一口气。

幸好。

幸好自己有个好女儿。

当初险些因为江舒雨的一番话得罪江澈,还好被秦暮雪给救回来了。

不然光是想着秦家得罪了这么一位少年宗师,他睡觉都要不安稳了。

如果说他们震惊之后是喜悦的话。

那么江云边一家三口,就是彻头彻尾的惊悚了。

江舒雨原先的得意早已消失无踪。

取而代之的是俏脸苍白的惊吓。

江云边回过神来后,不知道为什么,心里有点堵得慌。

脑子里又想起前几天在楚云居被排挤的事儿。

那一句句调侃嘲讽,这会儿没让他血压升高,反倒有种何以至此的感觉。

医术惊人,年少有为。

陈济世没有夸大其词。

现在展露的武艺,毫不夸张的说,这就是医武双绝。

他江云边要是有这么个儿子......

“小畜生!还真让他赢了!”

周婧的低声怒骂,不合时宜的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
江云边悚然一惊。

自己这是生出了悔意么?

平时不甚在意的谩骂,此时听起来,却有点莫名烦躁。

忍不住说道:“骂也要分场合,他刚一拳打死韦阳,给他听到,你觉得你能扛得住一拳?”

周婧脸色微变。

但还是恼怒大过忌惮,嗤笑了声,“他们是在擂台上打的,下了擂台,他敢对我动手试试?”

“他要是敢以武犯禁倒是好事,我转头就能让武安部的人把他抓起来。”

江舒雨听到这话也来了底气。

苍白的面色逐渐恢复红润,咬着牙道:“医术有了,武艺也有了,偏要盯着小宁不放,说他是假冒的。”

“这江澈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!”

“暮雪真是瞎了眼,居然会喜欢这种阴险狡诈的家伙。”

语气很凶,不过那双眸子里,却多了几分肉眼可见的惧意。

江云边张了张嘴,话到嘴边却又发现说不出来。

他现在越发疑惑。

江澈已经有这种能耐了,还去江家认个什么亲?

江家那些产业,确实诱人,可是以江澈的本事,也不缺钱财吧?

震惊的人不止他们几个。

全场八千人。

有一个算一个,都没想过韦阳会死得这么干脆利落。

更没想过,前一秒他们还在嘲讽张家武馆,后一秒在他们眼里的‘弱势方’,已经成了赢家。

诡异。

太诡异了!

但这不影响他们反应过来后的激动!

“妖孽!”

“真是妖孽啊!”

“我习武三十年,还是第一次被个少年惊得心惊肉跳。”

“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,一代更比一代强。”

武人还能看出个所以然。

那些普通人,则是懵逼多过震惊。

不是。

我花钱买票来看宗师交锋,结果就这?


江澈豁然开朗,感觉自己的推断没有任何问题。

江宁吸收了他的麒麟血,必须要遏制排异,让麒麟血跟自己相融。

谢年跟江宁有关系,又在七年前找上了柳婉清,杀了她全家。

目的,就是为了得到柳婉清的纯阴之体。

这样的话,一切就都说得通了。

不仅自己在找纯阴之体,江宁也在找!

至于为什么江宁没盯上近在咫尺的秦暮雪,江澈推断,可能是因为江宁现在的身份?

他毕竟还顶着江家少爷的身份。

而江家跟秦家,同为云城豪门,两家关系并不浅。

要是江宁把秦暮雪给祸祸了,很难不留下痕迹。

江宁可能会有暴露的风险。

“先睡觉吧。”

江澈揉了揉眉心,这些事一时半会理不清楚。

柳婉清眼眸亮晶晶的看着他。

江澈一惊。

“你的房间在隔壁。”

他好心的提醒道。

这女人不会是看到自己帮她报了仇,想要以身相许来报答吧?

使不......嗯,要是她强硬一点,自己一个未经人事的初哥,扛不住也正常......

“你能教我习武吗?”

柳婉清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开口。

嗓音少了几分清冷,多了几分羞赧。

毕竟。

江澈看着比她小了好几岁。

可是江澈的实力真的很强啊!

她想找到打伤师父的人,但以她现在的实力,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呢?

想要彻底报仇,唯有变强。

师父已经不在了。

这七年她自己摸爬滚打,能有今日的成就,已经相当不容易。

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了江澈这个贵人,除了江澈,她也找不到其他人帮忙了。

江澈怔了下。

原来是这个......

害我白高兴...不是,白担惊受怕了。

江澈严肃的看着她,“你知道的,武人门户之见很重,你已经有师父在前,我如果传艺给你,用什么身份呢?”

“你如果拜我为师,就等于舍弃了你原本的师父。”

柳婉清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。

俏脸一下子变得犯难起来。

她是不可能改换门庭的。

师父对她的恩情太重。

那要用什么身份呢?

想了片刻,柳婉清试探道:“你还是一位神医,我是你的患者,这个关系够吗?”

江澈摇了摇头,“不够。”

双方互为医患。

他医治柳婉清,再利用柳婉清医治自己。

本质上是互惠互利,不存在谁欠谁。

而今晚他帮柳婉清报仇,属于是额外出手的情分。

再靠这个关系教她本事,那就是更大的情分了。

柳婉清思来想去,眉头蹙紧,一下子也想不到更合适的关系。

传道授艺,一般都是师徒、血亲这类的身份。

她既然无法拜江澈为师,那就只能往血亲上面想。

但两人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,哪来的血......等等。

柳婉清忽然想到了什么,抬起头看着江澈,眸子里又出现了亮晶晶的神采。

江澈这次没慌。

而是眉头紧锁,也很为难。

一副想教,又怕破坏规矩的样子。

看到柳婉清眼眸亮了起来,他心里也是微微一动。

难道是自己的提醒有了作用,这女人开窍了?

想要让自己教,师徒关系不行,医患关系不行,朋友也不行。

唯有血亲。

没有血缘的血亲是什么?

是夫妻!

江澈心里有个小人,正在咧歪嘴笑。

我真是个天才。

十八岁啊!

我才十八岁!

血气方刚!

初哥!

柳婉清,二十一岁,冷酷御姐,极品身材,顶尖颜值。

不亏的。

绝对不亏。

来吧。

我做好准备了。

一夜风情,你我便心生羁绊。

以后,我是你的郎,你是我的娘。

呸!

娘子。

纯阴精元中和山川龙气,最直接粗暴的方式,当然是阴阳交合。

他没惦记秦暮雪,是因为不合适。

人家也没那意思。

但眼前的柳婉清,很合适。

趁人之危?

不存在的。

这是帮她。

“我可以当你的记名弟子!”

柳婉清忽然站起身,作势就要跪下来磕头行拜师礼。

“这样我们就有了师徒名分,但也不算更换门庭。”

诶?

江澈惊了。

急忙伸手托住她,“记名弟子?”

柳婉清激动的说道:“是啊!”

“不是有很多人收徒,都会收一些记名弟子吗?虽然这些弟子只是工具人,真正的传承只会教给亲传,但多少都会教两手本事的。”

“你就把我当记名弟子,随便传授我两手就好了。”

“师父在上,请受——”

诶!

“你等等。”

江澈扶着她的双臂,没让她真跪下去。

“记名弟子可学不到核心传承,你确定要用这种关系?”

柳婉清重重点头,“嗯!我只能想到这种关系了。”

江澈有些无奈,“你容我想想。”

柳婉清眸光黯淡了几分,“是嫌我资质不够好吗?”

是了。

十八岁就能秒杀六品内家宗师,这传出去,谁信?

也不知道,这家伙的师承有多变态,什么样的人,才能教出这么变态的弟子。

看不上自己,也正常。

江澈把她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,忽然问道:“你有婚配吗?”

柳婉清愣了下。

然后想到什么,俏脸变得紧张了几分,“没有,你不会是想让我......”

“怎么会!”

江澈义正辞严的打断她,“你没有婚配,我也没有婚配,我们孤男寡女的往外说是师徒,你觉得谁会信?”

“明眼人都会把我们当成两口子。”

两...两口子?

柳婉清俏脸微变。

她又不是笨蛋,当江澈问到婚配的时候,她就知道江澈想说什么了。

不做师徒,那就只能做没有血缘但也是至亲的夫妻?

说得直白一点,这不就是惦记自己身子?

她其实只是单纯的紧张。

并没有太过抗拒。

毕竟她白天还曾拿自己的身子当过酬劳,让江澈给她医治。

见江澈一副‘我为你着想,不想你的名声被坏’的样子,柳婉清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
佳人一笑百媚生。

江澈看得愣了下。

你笑啥?

柳婉清捋了捋额前的发丝,起身走到了床沿,看着江澈说道:“那就让他们把我们当成两口子吧。”

诶?

江澈目光一凝。

差点没反应过来。

“什么意思?”

你认真的?

柳婉清拍了拍身旁的位置。

“你教我武艺,我做你的妻子。”


再有权有势,都离不开这三样。

医疗又是直接跟生死挂钩的,谁会跟自己的命过不去?

更别说江澈还会武艺!

医武双绝!

秦暮雪看着江舒雨的背影,默默的叹息一声。

等江家看着江澈步步登高的时候,不知道会不会后悔。

江澈飒然一笑,“她自找的。”

前场的开场白结束,江舒雨是第一个上台表演的。

舞蹈并不仅仅只是肢体的协调,表情管理也非常重要。

但现在的江舒雨,怒火已经占据了胸腔,别说管理表情,能让这支舞完整的跳下去,已经很厉害了。

她全程僵硬着脸,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。

跟她搭舞的男伴,更是小心翼翼,生怕点燃了这颗引线已经快烧完了的炸弹。

即便如此,跳完之后全场还是响起了喝彩声。

没办法,颜值即正义。

江舒雨哪怕不做任何表情,她也是极其漂亮的。

只是评委老师们,眉头皱了皱。

秦暮雪跟江澈是压轴出场的。

等跳完一舞,已经是晚上十点了。

秦暮雪带他去换回常服,又开车送他回宅院。

“今天,谢谢你!”

下了车。

秦暮雪站在车旁,目送着江澈走进宅院,给了他一个甜美的笑容道谢。

江澈也笑了,“不客气。”

“记得到时候别忘了来治疗。”

说到治疗。

秦暮雪的俏脸下意识就红了。

人生二十年第一次弄潮儿,居然是在一个陌生少年的手中。

简直是丢死人了。

想到下一次治疗还要来一次,哦不,还要七次。

秦暮雪耳朵尖都泛起了粉红,嗯了一声落荒而逃。

江澈看得一阵好笑,摇了摇头进了宅院。

……

如果有人很高兴的话。

那别的地方一定有人很生气。

云海山庄。

江宁默然无言的看着面前谢年的尸体。

昨晚死的。

时间太晚,赵虎不敢贸然联系他,特意等到了今天早上才告诉他消息。

江宁现在还是云城一中的高三学生,早上是周婧亲自送他上学。

他走不开。

等到晚上晚自习的时候,才找了个借口溜了出来。

然后看到了这具面目全非的尸体。

他不说话,赵虎就更不敢说话了。

大气都不敢喘的杵在旁边,像根木头。

良久。

江宁才移开目光,问道:“具体经过。”

赵虎出了口气,立即一五一十的述说。

事无巨细,把他看到的全部说了一遍。

江宁耐心听着,当听到江澈也在场时,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起来,“江澈为什么会在?”

柳婉清,江澈。

两个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人。

怎么会出现在一起?

有什么环节是自己遗漏了的?

赵虎摇头道:“我也不知道,我追出去的时候,看到柳婉清在......踹年爷。”

“江澈那时候就站在一旁。”

江宁又问道:“他出手了没有?”

赵虎继续摇头,“没有,我没有看到他出手。”

“从始至终,都是柳婉清在动手。”

江宁揉了揉眉心。

“没有出手......”

“柳婉清的实力,不是师兄的对手。”

“而且她受伤很重,没道理一夕之间痊愈,实力还变得比师兄更强......”

“除非......”

江宁猛然想到了江澈的身份。

治好了秦暮雪的少年神医。

少年,神医。

“柳婉清是什么时候去的陈家医馆?”

江宁问道。

赵虎立即给出准确时间,“昨天中午,十二点零八分。”

在江澈出现后,赵虎就已经得到了授意,派人盯着陈家医馆和宅院。

监视江澈的一举一动。

“昨天中午......”

江宁眼中闪过一抹厉色。


柳婉清的情况有点严重。

不是难治。

而是这妞不配合。

陈济世的宅院,光是住房就有六间。

平时几个弟子不在这里睡。

江澈自己分了个小别院,里边有两间住房,他把柳婉清带到了自己房间,让她躺床上脱掉上衣。

柳婉清照做了。

但听到江澈说要治疗半个月后,人就弹起来了。

“半个月?!不行!我没有这么多时间!”

柳婉清咬着牙,“我今晚必须出去,也许再也回不来了。”

“我不求你能立刻治好我,只要你能让我在今天晚上不影响实力,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条件。”

“包括身子!”

柳婉清很坚决。

也很急躁。

她本来就没穿上衣,只有一件运动内衣。

她猛地坐起身,不俗的饱满之处颤了几下。

这还是运动内衣的缘故,换做普通的,估计已经开始上篮了。

江澈皱起眉头,清澈的目光落在了该落的位置,既不炽热也不冷淡,就这么平平静静的看着。

“为什么?”

柳婉清顾不上这些,咬着牙,斩钉截铁,“没有为什么。”

江澈摇头道:“那我就不能放你离开。”

“从你躺下来开始,你就是我的病患,我是你的医生。”

“我没有丢下自己患者生死不顾的习惯。”

柳婉清抓起旁边的上衣开始穿,抬脚下床要走,“那我不治了。”

江澈抬手将她拦下,认真道:“也不行。”

柳婉清冒火了,瞪着他,“你这人真有毛病,我自己不治了都不行吗?”

江澈说道:“我已经把你招进来了,说出口的话就要做到。”

柳婉清柳眉倒竖,抬手一掌突然拍向江澈。

江澈不躲不避。

一秒钟后,往前一步,伸手抱住了往后仰倒的柳婉清。

“啊——!”

吃痛的惊呼声中,柳婉清一脸惊恐的看着江澈的脸,“你、你放开我!”

江澈二话不说,另一只手绕过腿弯,将她横抱了起来,重新放到床上。

“你气脉受损太严重,就算我拼尽全力,也只能让你保持一个小时的巅峰状态。”

“而一个小时后,不用任何人对你出手,你都必死无疑。”

柳婉清眼睛一亮,“一个小时吗?足够了!”

咚!

江澈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敲了一下。

“什么仇什么怨,让你连命都不要了,也要赌这一个小时?”

柳婉清不说话。

只是眼神里面,迸发出了惊人的恨意。

江澈看得惊了下,若有所思。

“血海深仇?”

柳婉清依旧不说话。

江澈把她按倒,取出银针,一边精准扎入穴位,一边问道:“你被仇人一路追杀,或者是你在追杀仇人,来到了这里。”

“过了今晚,你不确定仇人会不会逃脱,以后恐怕再也没有这种机会报仇了?”

柳婉清眸子动了下。

江澈心中有了底,三根银针落下,又去脱柳婉清的裤子。

柳婉清神色一紧,想要制止,却发现自己动弹不了。

想张嘴呵斥,也发不出声音。

她眼里顿时恐慌了。

江澈给她留了条底裤,没让她歇斯底里。

银针刺入两边大腿的穴位,很快在她身上留下了十几根银针。

江澈吸了口气,神色略微严肃几分,右手抬起,微风拂过,身上的十几根银针,同时微微颤动,旋转。

柳婉清瞳孔骤然收缩!

以气御针!

内家宗师!

看这信手拈来的样子,还不是初入内家的样子。

这少年......

竟然是一位内家宗师?!

堂堂内家宗师,怎么会在一家小医馆里当个坐诊医生?

柳婉清感觉自己可能是消息闭塞太久了,对外界的认知产生了极大的落差。

山川龙气顺着银针涌入柳婉清体内。

不仅修复着她体内的气脉,也在中和她的纯阴精元。

十来分钟后。

江澈额头微微出汗,右手落下,贴在了柳婉清平坦的小腹。

柳婉清娇躯一颤,鸡皮疙瘩起了一身。

江澈说道:“再忍忍。”

揉按的触感让柳婉清羞愤不已,却开不了口。

体内因为气脉损伤而失衡的纯阴精元,一点一点被引出,吞噬进了江澈体内。

舒坦。

半晌。

江澈一挥手收走所有银针,顺便解开了对柳婉清的限制。

“呼——呼。”

柳婉清突然发现自己能动了,赶紧深呼吸两下,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住。

原本有些病态苍白的脸颊,也红润了不少。

“休息下吧,等吃了晚饭,我陪你去。”

江澈说道。

然后就收好银针出门了。

还不忘贴心的带上房门。

柳婉清都愣住了。

她刚才听到了什么?

这个少年,要陪自己去?

去哪?

报仇?!

可是凭什么?

自己跟他又没有任何交情!

自从家里出事后,心里只有恨意的柳婉清,突然间感到一阵暖意。

这世上竟然还有这种好到极点的人。

难道真的是爸妈跟师父在天上保佑自己,给她送来了一位拯救她的贵人?

吱呀——

房门又被推开了。

江澈走了进来,说道:“这是我的房间,你去隔壁休息。”

柳婉清:“……”

“不用你陪我去!”

……

云城大学。

秦暮雪上了半天课,正抱着课本准备回家。

“暮雪,明天的社团活动,你想好找谁当男伴了吗?”

江舒雨追了上来,一脸八卦的问道。

“我看张文起就不错,人长得又高又帅,舞蹈功底也好。”

秦暮雪怔了下,不假思索道:“应该不找他吧。”

两人都是舞蹈社的骨干,偶尔举办的活动,能请到她们两人的其中之一,已经足够引爆校园了。

秦暮雪前阵子因为发病,一直没来学校,今天刚来,恰好撞上了社团活动,被江舒雨拉着一起参加了。

明天还没到,消息传出去后,所有听到风声的男生都激动了。

江舒雨好奇道:“不找他那找谁啊?感觉只有他配啊!”

不知道为什么,秦暮雪听到这话,脑子里出现了一道人影。

前天她去陈家找江澈道歉,被江澈开朗善良的性格给感染了。

回去后,当天晚上她爸就很认真的告诉她,要好好跟江澈打好关系,至少不能得罪。

并且对她主动去找江澈道歉,还得到了江澈的谅解的事情,表示极高的赞赏。

秦暮雪不蠢。

当时就猜出来了什么。

秦争锋一儿一女,儿子还小,女儿从小乖巧懂事,也没有瞒着,把楚云居晚宴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
然后,秦暮雪就震惊了。

转念一想,又觉得好像没什么好奇怪的。

年纪轻轻,就拥有一身连陈老都赞不绝口的医术,凭什么不能得到楚长青的赏识?

鬼使神差的,秦暮雪开口道:“我想找江澈。”


……

半天班越来越忙了。

江澈伸了个懒腰,准备下班干饭。

人是铁饭是钢,一顿不吃饿得慌。

刚出诊室,外边就跑进来一个靓丽的女生。

马尾辫一甩一甩的,牛仔长裤配上白色衬衫打底,衣摆藏在了裤腰里,外面搭配着一件米黄色针织外套。

并不张扬的穿搭,但是穿在这个女生身上,却让人移不开眼睛。

因为那张脸,就足够吸人眼球了。

“陈爷爷!”

秦暮雪进门就喊了一声。

陈济世诧异道:“小雪怎么来了?身体哪儿不舒服了?”

秦暮雪撒娇似的娇嗔道:“陈爷爷乱说!我身体很舒服,我是来找江澈的!”

陈济世顿时就露出了一个‘我明白了’的表情,朝诊室努了努嘴。

秦暮雪看过去,然后就看到江澈站在诊室门外,一个身材高挑纤细的女人,背对着她,站在江澈跟前,亲昵的帮江澈抚平衣领褶皱。



秦暮雪愣了下。

就两三天不见,他从哪又拐了个这么漂亮的女生?

呸!

自己为什么要说又?

江澈对上了秦暮雪有些呆滞的目光。

他并没有露出任何异样,抓住了柳婉清的小手,拉下。

然后走到了柳婉清前面。

“秦小姐。”

他脸上带着笑意打招呼。

秦暮雪回过神来,看了眼江澈握住柳婉清的手又松开,而柳婉清,这个冷艳至极的女人,并没有任何不适。

“江澈。”

秦暮雪觉得喊江先生太见外,而且自己比江澈大。

但是喊完,她突然忘了自己要来找江澈干啥了。

还是江澈主动发问,“秦小姐有什么事吗?”

秦暮雪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。

最终还是没忍住,说道:“今晚我们学校社团有个活动,需要找个男伴,我想请你跟我一起参加......”

本来是很雀跃的一件事。

在看到柳婉清跟江澈那么亲昵后,一下子就变得有些难以启齿了。

这么亲密,应该是江澈的女朋友吧?

自己当着人家女朋友的面,邀请人家当男伴去参加活动......

怎么看都有点茶言茶语的样子。

所以她说完后,就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柳婉清的表情变化。

结果发现这个冷艳的女生,眉头都没动一下。

好像没听到似的。

秦暮雪都惊了。

难道她一点都不生气?

这么大方的吗?

还是说......她并不是江澈的女朋友,是自己想多了?

如果是这样,那就太好了。

江澈问道:“男伴?是跳舞什么的吗?”

秦暮雪点点头,“嗯,舞蹈社的活动。”

江澈面露难色,“可我不会跳舞。”

“没事的,只需要去了就可以了。”

“或者,我可以教你。”

秦暮雪没有躺在床上的时候,是很青春靓丽的,身段优美,确实很有舞蹈天赋。

陈济世插嘴道:“你没什么事就去一趟吧,年轻人多出去走走,认识点新朋友。”

“不要跟我老头子一样,整天泡在药材堆里。”

江澈想了想,点头答应下来,“好。”

“那你现在有时间吗?我下午正好没课,我可以先教你一点点基础的东西。”

秦暮雪再次雀跃起来。

江澈看了眼柳婉清。

后者只是在对他表达谢意。

或者说,为了报仇,已经把自己完全代入进去了。

只要江澈想,她随时可以付出所有。

上午的坐诊已经结束,江澈现在算是下了班。

略微沉吟,他选择了拒绝,“晚一点吧,你活动是什么时候?”

秦暮雪并不意外这个回答,但是心里还是小小的失落了一下。

“七点钟才开始,没事,你几点钟有时间?我来接你。”


很多人只知道今天张家武馆有热闹看。

也知道热闹的双方是张家武馆跟一个叫江澈的人。

但并不知道具体是因为什么,才有了这场热闹。

好嘛。

现在知道了。

江澈直接把来龙去脉公之于众。

因为儿子的一次争风吃醋,而且还不是占理的一方,导致老子出面,给人家下战帖。

嚯!

场上顿时就骚乱了。

“原来是因为这个?不是...这也太跌份了吧?”

“儿子争不过人家,就让老子来下战帖?张家武馆好歹也是久负盛誉的,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儿?”

要不是碍于张成义的威名,只怕已经有人破口大骂了。

喜欢看热闹不假。

但不代表分不清是非黑白。

尤其是擂台上这两人,一眼看上去,江澈就明显处于弱势方。

人都是同情弱者的。

张家武馆太强了,相对来说也站得很高。

江澈这番话,无疑是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块巨石。

一石激起千层浪!

秦争锋已经从女儿口中知道了这件事,对此并没有意外,只是看到江澈公之于众,脸色变了下,“本来还没有那么不可调解,现在算是结下死仇了......”

秦暮雪咬牙道:“事情因我而起,真相也本来就是这样,爸,这件事怎么怪都怪不到江澈头上!”

秦争锋点了点头安抚她,“爸爸知道怪不了他。”

“如果张家武馆死揪着不放,爸爸会尽力周旋的。”

“不过这张成义,在我印象中也不是这么胡搅蛮缠一个人啊!这战帖下的确实不地道......”

秦暮雪管不了这些。

原本对张文起谈不上反感,这么一弄,她心里全是厌恶。

场内几千人,明事理的不在少数。

毕竟只要‘事理’不沾到自己身上,那完全可以用客观的态度来看嘛!

“跌份,太跌份了!”

“别的不说,就凭江澈敢应战,我这次就力挺江澈!”

“没有堕了我辈武人的骨气!”

一场好戏。

变成了一面倒的给江澈喝彩,给张家倒脏水。

张成义有苦说不出。

以至于坐在下边脸色铁青,硬是不发一言。

张文起可没这么好的定力,听到这些越来越偏的议论,气得是青筋暴跳。

“这些人也太口无遮拦了!”

“我张家光明正大下战帖,行事磊落打擂台,怎么就跌份,怎么就成了小人了?!”

语气挺凶,但声音明显在压着。

不可惹众怒。

张家武馆再厉害,也惹不起在场的这八千人。

张成义瞥了他一眼,“不小人,难不成你以为挺光荣?”

张文起脸色一窒,嗫喏不敢说话了。

他当然知道不光荣。

只是不这样,他找不回场子。

消失的这几天,他还不是怕去了学校被当成笑柄。

面子没有活着重要,但没有面子的活着,可不怎么好受。

张成义也就说了这么一句。

因为他也好不到哪去。

为了灵珠草下的战帖,在这里苛责儿子,没道理。

擂台上。

韦阳也没想到,江澈当众把真相给抖搂了出来。

前后也就过去二三十秒钟而已。

他还在等着江澈先出手,结果江澈人没动,嘴巴给他来了这么一出。

他脸色逐渐阴沉下去。

“无论你说什么,战帖你已经接了,现在我们身处擂台,胜者才有资格评判!”

唰——!

破空声骤起。

韦阳也顾不上自恃身份,只求用最快的速度斩杀江澈。

人死了,议论哪怕还在继续,也无甚意义。

总不能为了个死人,戳他们张家武馆的脊梁骨吧?


“你那个弟弟,江宁,是假冒的。”

江舒雨顿步。

转身。

那双如同火山喷发的眼神,死死的盯着江澈。

秦暮雪也心里一个咯噔,惊悚的看着江澈。

如果你骂江舒雨脑子有病,她或许会生气,但不会失去理智。

但如果你骂她弟弟,她会发飙。

比如现在。

“你!说!什!么?!”

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字。

一字一顿。

如果眼神能杀人。

江澈应该已经死了八百遍了。

整个后场,空气几乎凝固,落针可闻。

刚才跑来提醒的那个小学弟,缩了缩脖子,连吞口水的声音,都刻意压低,再压低。

然后缓步后退。

三米之内,无人靠近。

江澈嗤笑道:“现在亲子鉴定也能作假的,你不知道吗?”

既然这么把那个冒牌货当成掌上明珠,那他这么说,应该能让江舒雨心里堵很久吧?

就像是一根刺。

想起来就不爽。

诶嘿。

那他就很爽了。

本来他是跟秦暮雪说的一样,走出江家大门后,这事儿就结束了。

他怀疑江宁吸收了自己的麒麟血,说一千道一万,也是他跟江宁之间的事儿。

跟江家,真没什么好说的。

万一自己真是江家的少爷呢?

那赶自己出去的周婧,就是他亲妈。

在楚云居被敲打的江云边,是他亲爹。

他还能把俩人杀了?

最好的处理方式,就是无视。

至于江宁,是真无辜,还是隐藏得太深的幕后BOSS,他可以慢慢查。

但江舒雨刚才跑过来对着秦暮雪一通气势汹汹的发飙,让他没法无视了。

这女人就算是他亲姐,他今天也得让她破大防。

江舒雨是破防了。

满脑子都是江澈那句:现在亲子鉴定也能作假的,你不知道吗?

亲子鉴定,作假。

你干脆直接说我弟不是我弟好了。

江舒雨胸口急速起伏。

好不容易压下了无边的愤怒,保持了最后一丝理智。

“江澈,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

“你还没死心对吧?”

“还想着进我们江家当少爷,以后继承我们江家的产业,来一招釜底抽薪是吗?”

江家几百亿资产。

真给江澈得逞了,那简直是捅破天的富贵。

新闻上不是没有过这种先例!

倾力培养了十几二十年的接班人,最后发现是仇人安插在家里的,等接手了所有产业后,直接来一招釜底抽薪,让整个家族支离破碎。

呵——

江舒雨满眼讥讽。

你真当我们江家,是这种蠢货?

死了这条心吧!

江澈笑眯眯的说道:“你说得对。”

“所以你千万要守好你弟弟江宁,别让他出事。”

“不然的话,江家的产业,就都是我的了。”

江舒雨快气疯了。

“你!!!!”

咬牙,再咬牙。

忍住!

你打不过他!

现在更说不过他!

最好的闺蜜还在帮他说话!

她豁然转身,怒气冲冲的走了。

头顶快冒烟了。

前场已经有主持人上台开始念开场白。

秦暮雪古怪的偏头看了江澈一眼。

“你要把她气死了。”

她当然不相信这是江澈的真心话。

有句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。

江舒雨是江家人,先入为主的认为江澈没安好心。

就算是她劝说,也劝不回来。

印象已经根深蒂固,拿什么去劝?

但她是旁观者,她相信江澈以后的成就,只会凌驾在江家之上。

不说别的。

哪怕江澈一辈子都待在陈家医馆坐诊,等以后接了陈爷爷的班,谁又敢在他面前造次?

这年头,医疗教育银行,三大基本盘有多稳固,不用她多说。


“所以,张馆主,你接还是不接?”

张成义定了定神,沉声道:“按照规矩,踢馆我如果不接,可以主动认输。”

“认输后,你可以要求我做任意一件事。”

“就算是让我自刎,也在规矩之内!”

武人开武馆,难免会遇上踢馆的情况。

张家武馆以前就经常踢馆。

直至整个云城的武馆,都承认他张家武馆是第一。

他当时都是直接要求,认输的武馆当场解散。

这一招釜底抽薪,人家怒归怒,却不敢不照做。

现在轮到他们了。

假如江澈来一句,你就地解散张家武馆,那张成义也只能照做。

可这终究比死了要好。

命还在,就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。

前面张文起的父子情深,虽然博得了不少同情,尤其是那些普通人。

但终究没激起什么浪花。

大家花钱买票是来看热血搏斗的。

不是来看煽情的。

而张成义这番话说出来,场内顿时就不太平静了。

“张成义......认输了?!”

“嚯!雄踞云城这么多年的张家武馆,终于也要倒了吗?”

“不倒能如何?换你你敢接?”

“我当然不敢,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,张成义没得选。”

是没得选。

张成义眼睑下垂,看向江澈,“我张家武馆,认输!”

江澈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。

他等的就是这句话。

踢馆?

真把张家武馆的人杀一遍,又能怎么样?

对他有半点好处?

从一开始,他就没把张文起放在眼里。

张成义也是同样的。

外人眼里算是大事的战帖,他根本没当回事。

他更在意的,是谁在背后给张成义推波助澜。

之前刚上台时,他问韦阳这战帖是谁所下。

韦阳的反应没什么问题。

但他注意到台下的张成义,表情明显发生了变化。

“张馆主好气魄。”

江澈赞叹了一句。

张成义眼角一抽。

我都认输了,还能是好气魄?

他盯着江澈,“所以,你想要求我做什么事?自刎,还是解散武馆?”

全场人也都在看着江澈。

等着他的要求。

一般来说,这种时候都是会要求张成义自刎的。

毕竟梁子已经结下了,不自刎的话,走出这家武馆,下次还是仇家。

人死如灯灭。

只有人死了,才会安分。

让所有人意外的是。

江澈似笑非笑的看着张成义,说道:“说出背后那个让你给我下战帖的人是谁。”

轰——!

张成义瞳孔骤然收缩!

城府深似海的他,脑海里都似乎在轰鸣!

而全场因为江澈这句话,也掀起了惊涛骇浪!

“什么?!”

“那战帖不是张成义下的?我草!还有反转?!”

“乖乖,张成义什么时候也开始受人摆布了?还有人能命令张成义做事?”

如果说看热闹的观众,被这反转给惊起了更大的好奇心。

那么张家武馆的众人,就是实打实的惊悚加不敢置信了。

张文起被几个亲传架着,闻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。

战帖不是自己老爸下的?

不对。

是别人让老爸下的?

那自己算什么?

他刚才热血上涌来了一出父子情深。

又算什么?

小丑?

他整个人都麻了。

一直以为老爸是为了他出头,才下了这份战帖,导致变成现在这副无法收拾的局面。

结果到头来自己才是那个局外人?

张成义的几个亲传弟子,毕竟不是亲儿子,虽然心里也有震惊,但没有说什么。

只是大师兄因此而死。

他们也都在看着张成义,想知道到底是谁让师父下的战帖,间接害死了大师兄。


就像是刚进电影院,屁股刚坐下,大荧幕上放着电影开头,然后转了个头拿爆米花的功夫,电影就结束了?

这我看个集贸啊?

RNM,退钱!

只是场中气氛不太对。

擂台上那群张家武馆的人,气势汹汹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。

他们这时候喊退钱,人家转头朝他们发狠,怎么办?

还真没人敢当这个出头鸟。

江澈一脸淡定的看着这群张家学徒。

“怎么,下战帖打不过,想要开始围攻了?”

“也对,反正战帖上也没说是单对单还是车轮战,亦或是以多欺少。”

“想为你们大师兄报仇的话,出手吧。”

平静的语气盖压全场。

一个个气势汹汹的学徒,反倒是冷静了几分。

见没人敢上前,江澈嘴角勾起一抹讥讽。

随后一步踏出。

声如闷雷。

“既然你们不上,那就轮到我了。”

“陈家医馆江澈,前来踢馆!”

轰——!

语出惊人。

满场骇然!

江澈睥睨全场,目光落在一众张家武馆弟子身上。

“你们给我下的战帖,我接了。”

“现在换我来踢馆,你们该不会不敢接吧?”

踢馆!

这比下战帖更加不给面子。

要是不敢接,那就意味着要被踢馆的人踩在头上。

以后见了踢馆的人,都得绕道走。

张成义的几个亲传弟子,纷纷怒目相视,却不敢随意出头开腔。

刚才还想着RNM退钱的普通观众,瞬间沸腾!

“这才是宗师气度啊!”

“RNM,我踏马差点以为要散场了!”

“原来刚才只是开场白?好好好!这么玩的话,这票就太值了!”

宗师交锋就那两秒钟,看了个寂寞。

这下好看了。

一人踢馆,全场欢呼啊!

陈济世吹胡子瞪眼睛,“这小子,还要玩大的?”

楚长青笑道:“莫名其妙被下战帖,又正是年少轻狂的年纪,有点血性上头也正常。”

“就是不知道这张成义敢不敢接。”

“韦阳是他的大弟子,六品内家宗师,被一拳打死了。”

“我没记错的话,张成义早年重伤留下暗疾,也只是六品内家宗师而已,未必敢接。”

陈济世知道这事儿,毕竟他给张成义医治过。

闻言也就放下了心,乐呵呵的看着。

别人看台上江澈的眼神,如同敬畏神佛。

他却是一脸慈祥,真跟看自家儿孙一样。

也就是柳婉清没来。

不然感觉这对儿也还挺搭配的。

唔,那雪丫头咋办?

陈济世摇了摇头,人老了,容易多想,年轻人的事儿,哪轮得到他这老头子去操心。

心里的担忧落了地,看戏看戏。

秦暮雪俏脸通红。

激动的。

一声陈家医馆江澈,前来踢馆。

给她听得娇躯一颤,浑身酥麻。

比前几天两人在练舞室彩排,更让人心如鹿撞。

原来,动心是这种感觉?

秦争锋看着女儿的异样,脸上也多了几分笑容。

他不着痕迹的偏头看了眼江云边。

发现江云边板着个脸,阴晴不定,估计这会儿心里已经悔不当初了吧?

老江啊老江。

要是小雪能跟江澈走到一起,那你就别怪我不念秦、江两家的旧情了。

你江家弃之如敝履不想要这个儿子。

我很想要他当我女婿啊!

擂台上。

随着江澈一声踢馆,把全场的气氛烘托到更高的巅峰。

张成义把韦阳的尸体交给了身旁的亲传。

目光也落在了江澈身上。

惊愕的情绪已经被压下,眼里除了几分复杂,更多的是看到妖孽后生的唏嘘。

早个二十年,他也是天之骄子。


岁月磨平了棱角,年华腐蚀了心气。

灵珠草让他迸发出了新的心气,本以为是一场造化。

没想到是一次浩劫。

因为葬送了大弟子的性命,现在还把自己推上了风口浪尖,进退两难。

他能拒绝吗?

没法拒绝。

全场八千人看着。

一个十八岁的少年,胜了战帖之后又踢馆,他要是不接,明天这张家武馆也不用开下去了。

可要是接了。

同境界的韦阳被一拳打死,他又能如何?

下场只怕好不了多少。

自己一死,张家武馆还不是一样倒了?

骑虎难下。

台下的张文起,已经面无人色了。

他只是傲气了点,但不是蠢货。

以为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。

因为他的一时冲动,即将葬送掉整个张家武馆。

这是他老爸几十年的心血。

更是重伤拼来的家业。

“江澈!”

突如其来的勇气,让张文起猛的站起了身,大吼了一声。

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都落在了他身上。

张文起紧张得整个人都在发抖。

是肉眼可见的颤抖。

他深吸了一口气。

企图压下这种让他心悸的情绪。

最后发现没有什么卵用。

不管了。

张文起艰难的迈开脚步,往擂台走去。

到了边缘,双手抓着沿边,不像是个三品外家武人,跟个普通人一样,爬了上去。

“战帖是我求着我爸给你下的,目的也很简单,我想除掉你,然后得到秦暮雪。”

张文起咬着牙开口,起初有些不顺,后来说完,反倒是心里的那股沉闷感,减弱了许多。

满场哗然。

却又没有大声讨论。

江澈诧异的看着他,等着他继续说。

张文起朝他走去。

“你赢了战帖,证明是我输了。”

“这件事因为我的嫉妒而起,所以你所有的愤怒也应该冲着我来。”

“我、我接下你的踢馆!”

“只求你放过我爸和其他人!”

张文起脸红脖子粗。

已经走到了江澈三步开外。

全场诡异的寂静无声。

只有张成义脸色剧变,急忙将他拽到身后,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?!”

张文起倔强的又走到前头,满脸都是愧疚,“爸,我没什么出息,习武吃不了苦,学习用不了心。”

“一直靠着你作威作福,也没尽过什么孝道。”

“现在的情况你看到了,大师兄都被一拳打死了,我们还有谁是他的对手?”

“让他杀了我吧,至少这样,咱们家的武馆,还能开下去!”

张成义动容。

还有什么,比自己儿子一朝醒悟,终于认识到老父亲的不容易更让人感动的呢?

可问题是,现在不是醒悟的时候啊!

而且。

张文起觉得此事是因他而起。

可实际上,是张成义为了灵珠草而下的决定!

否则,他在知道张文起在学校受辱的当天,就给江澈下战帖了。

何必拖到现在?

张成义一脸欣慰又不容置疑的说道:“老子还在,没有让儿子顶在前面的道理。”

“你让开。”

张文起咬着牙,“我不让!”

“让开!”

张成义怒喝一声,一把拽住他的胳膊,甩到了身后。

几个亲传急忙接住。

江澈看着这父子情深的一幕,只觉得想笑。

明明他才是那个被战帖下到医馆的人。

他才是受害者!

现在只是稍稍发起了一点反击。

这些人就搞得好像自己要把他们逼得家破人亡一样。

演给谁看?

你们想杀我不是恶人。

我想讨回公道,反倒是恶人对吗?

江澈嗤笑一声,不屑道:“踢馆踢的是你们整个张家武馆,不是某一个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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