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月之绫陆嘉铭的美文同人小说《离婚后,被神秘大佬强制索爱宠哭了》,由网络作家“月之绫陆嘉铭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她,是世界十大顶尖财阀千金小姐,为了真爱,隐瞒身份下嫁。丈夫不爱,白莲欺凌,她沦为小三的移动血库,更挖走了她儿子罕见的熊猫血心脏!一夜之间,她失去了一切,坠入无底深渊,永世不得翻身!为了报仇,她和神秘的他交易,献出自己的身体,只为了让渣男贱女得到应有的报应!他神秘强大,权势滔天,她在他的手中成长,强势复仇!渣男普信:“很好,女人,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!我们复婚吧!”她冷笑,恢复身份:“你也配?”就在她想解除交易之时,却发现,他竟然是她这辈子都无法想象的那个人……
《离婚后,被神秘大佬强制索爱宠哭了》精彩片段
“月小姐,因为长期贫血加上营养不良,您的身体已经很虚了,再加上之前受过寒,体内寒毒沉积多年未清,这辈子你都不可能再怀孕了。”
医生皱眉看着体检报告,冰冷的公式话里带着几分惋惜。
“什么?”
月之绫如遭雷击,脸色苍白的捂住小腹。
再也不能怀孕了?
她想哭,可是眼泪仿佛已经干涸了,最后只是扯了扯嘴角,喃喃道:“我这是不是自作自受……”
医生皱眉,想要说什么,月之绫已经起身离开。
她本是世界十大顶尖财阀之一月氏集团的大小姐。
月氏是个庞然大物,几乎垄断了全世界的航母,名下产业链覆盖了人类所有的需求,坐拥的资产,已经不是用亿来当做单位了。
她的父亲正是月氏的当家人,可想而知,月之绫从小到大受到的是什么样的宠爱,同样也将她养得格外天真、善良。
四年前的一次国外旅游,她被有心人掳走下药,昏暗的车库里,就在一群狰狞可怕的黑人要撕碎她的衣服的时候,一个男人救了她,无法控制药效的她,也失身于他。
那一夜,她永生难忘。
更不会忘记,男人对她许下的那句承诺。
知道自己怀孕后,她动用家族力量找到了那个男人,正是她现在的老公陆嘉铭。
为了嫁给他,不惜以死相逼,最终爸妈要她隐瞒身份,以孤儿的底层身份出现在陆嘉铭的面前。
可笑的是,陆嘉铭之所以娶她,只是因为她罕见的熊猫血和他的心上人席芮雅血型吻合。
席芮雅被查出血友症,有严重的凝血功能障碍,需要定期输血。
从那之后,她就成了席芮雅的移动血库。
两年前,席芮雅滑雪受伤流血不止,因为她抽血的时候晚了几分钟,陆嘉铭就罚她跪在雪地上两个小时。
寒毒也是那个时候产生的。
她拿着诊断书,失魂落魄地走在走廊,路过的人纷纷侧目。
恍恍惚惚地走到了电梯门口,刚想按键。
头顶传来男人劈头盖脸的质问:“你怎么在这里?为什么不接电话?”
月之绫抬头看见陆嘉铭一脸阴沉的走过来。
“没事乱跑什么?”
“我来看病。”月之绫扬了扬手里的病例,脸上扯出一抹苦笑。
成婚四年,这个男人对她没有一点好脸色。
他所有的温柔,只对席芮雅一个人展露。
“别以为你装病,就能逃脱你的责任,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。”
陆嘉铭一把甩开她的诊断书,捏着她的手腕来到抽血室。
“芮雅不小心摔倒了,现在陷入昏迷,急需要补充血液。”
抽血,又是抽血。
月之绫脸色比雪还苍白,现在抽血无异于要她的命。
她扯了扯嘴角,声音平静的开口,“我已经不能再抽血了。”
“什么叫你不能抽了?”陆嘉铭疾言厉色,“你知道芮雅失血多严重吗?现在你不抽血救她,就是在杀人。”
月之绫不可置信的看着他,这个为了心爱的女人不惜让她下地狱的人。
“难道你现在不是在杀我吗?”
月之绫不想死,她挣扎着想要离开,陆嘉铭却先一步抓住她的手,强行把她按在椅子上。
“想想你的孩子!”
这句话,让想要起身的月之绫凝住了。
她的宝宝,因为孕期供血不足,一出生就被抱去国外接受治疗,医生说,要等到三岁才能痊愈回国。
见她因为那个野种不反抗了,陆嘉铭的声音更冷了。
“给她抽血。”
护士在陆嘉铭凶狠的目光中,拉开月之绫的袖子。
比雪还白的胳膊上,血管淡的几不可见,一个个丑陋的血孔却新旧交叠十分明显。
陆嘉铭看了一眼,脸上有些不自在,催促护士快一点。
粗大的针管扎进去,月之绫瑟缩了一下,感觉血液在流失,身体越来越冷,她控制不住的发抖,视线也越来越模糊。
“别装死。”
陆嘉铭不耐烦的推了一把,月之绫软软的倒在桌子上,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生机。
“先生,月小姐晕过去了。”负责抽血的护士检查后说道。
“什么?”
陆嘉铭脸色一变,抱起趴着的人,“准备高级病房,用最好的药。”
“芮雅要你的血,你别想死。”
这句话如同魔咒在月之绫脑海中回响,等她醒来睁开眼看见席芮雅正笑盈盈地看着她。
“醒了?你这么一个低贱的孤儿何德何能住在这么高级的病房里。”
席芮雅一身白裙,气质优雅,温柔的语气说着恶毒的话。
“要不是你,我早就和嘉铭在一起了,你竟然敢抢我的男人。”
她脸色有些狰狞的拿出月之绫抽好的血液,“这就是从你身体流出来的,对你来说要命的东西。”
“可惜你这低贱的血液不配出现在我的身体里。”
说完手一松,血浆直接丢进垃圾桶。
月之绫闭了闭眼不想看眼前的画面。
每次都是这样。
席芮雅根本没有得病,她只是想折磨自己。
“只要我想,嘉铭哥随时能抽干你身体里的血,我玩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。”
“那又怎样。”
月之绫冷冷的看着她,沙哑的嗓音平淡的没有一丝起伏。
“从别人的痛苦中得到快乐,那得是多扭曲的人格,你真可怜。”
她靠在床上,身体孱弱的仿佛一碰就倒,但是却有种特殊的贵族气质,仿佛在她面前叫嚣的人才是那只蚂蚁。
她平静的看着席芮雅,看到她优雅的面具逐渐龟裂。
月之绫垂下眸子,她已经累了,不想再和她争男人了,现在的她只想等三年之期到,她的宝宝能够回到她的身边。
想到宝宝,月之绫痛苦的心终于有了一次慰藉。
她的宝宝很乖,是个可爱的男孩。
“你说谁可怜,你才可怜!”
席芮雅脸上的笑容有些扭曲,“你以为你自己多高贵吗?你是个移动血库,你儿子是个移动器官库。”
月之绫猛地抬头,瞳孔一震,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和嘉铭哥的孩子有先天性心脏病,需要一个三岁孩童的熊猫血心脏。”
“而你的孩子一出生就被抱走,说是体弱被送去国外治疗,三岁的时候痊愈回来。”
月之绫意识到什么,脸色煞白,整个世界天旋地转。
“你猜你的孩子现在在哪里?”
“不,不要说。”
月之绫浑身颤抖,不想再从她嘴里听到任何话。
席芮雅满意的看着她崩溃的样子,俯身在她眼前,笑着开口,“你那个野种孩子,就在今天被挖走心脏,移植到我孩子的身体里。”
窗外轰地一声电闪雷鸣。
外面黑云压城,大雨倾盆而下。
“不,不可能。”
虎毒不食子,她不相信陆嘉铭会那么狠,会取自己儿子的心脏。
“怎么不可能呢,这是他当初娶你的时候就筹划好的,是他亲自下的命令,我亲眼看到的手术过程。”
“你说谎!”月之绫哑着嗓子嘶吼,她挣扎着要去和席芮雅拼命,虚弱的身体直接倒在她脚下。
席芮雅冷笑,看着月之绫痛苦不堪的表情,抬脚狠狠的踩在她的手上,微微俯身。
“知道吗?你的孩子对麻醉无效,所以他是被绑在手术台,活生生取了心脏,那惨叫声手术室外清晰可闻。”
“什么低贱的人都敢高攀,成为陆家的大少奶奶,你也配!”
冰冷的病房里,只剩下月之绫绝望的哭声。
当初父亲就说过陆嘉铭不是她的良人,这辈子连十大财阀家族的门都碰不上,更配不上她月之绫。
她以为父亲只是看不起陆家只是小家族,没想到是父亲看的太清。
她后悔了,她好恨……
月之绫哭得痛彻心扉,想起初遇时那个在黑暗中一遍一遍吻着她,让她别怕的人。
那么温柔的人,不可能那么狠心。
她踉跄起身,她赌席芮雅是骗她的。
她疯狂拨打陆嘉铭的电话,对面一直无法接听。
她冒着大雨打车去陆嘉铭的住所,推开门就看见陆嘉铭和席芮雅坐在餐桌上吃烛光晚餐。
看到她进来,席芮雅勾唇一笑,手里的红酒倒在陆嘉铭大腿上,然后惊呼一声,大半个身体都靠在他身上,给他擦污渍。
陆嘉铭抬头看见月之绫,不动声色的把席芮雅推开。
月之绫浑身湿透,脸色苍白,朝着陆嘉铭一步一步走过去。
看着地上滴落的雨水,陆嘉铭眉头皱起。
“我儿子呢?儿子现在在哪里?”月之绫声音粗哑,每说一句话,都觉得嗓子像是有火在烧。
陆嘉铭没想到她深夜冒雨逃离医院,竟然就是问这个问题,语气有些不耐烦,“你先去换衣服。”
“我儿子呢?他没有病对不对,你把他养在国外,就是为了等到他三岁,好给席芮雅的儿子做移植是不是?”
陆嘉铭心中一紧,声音带着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紧张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是不是真的?你要把我儿子的心脏移植到她儿子身上?”
月之绫上前一步揪住陆嘉铭的衣襟,红着眼质问。
陆嘉铭脸色难看,他后退一步,月之绫步步紧逼。
“是不是真的,到底是不是真的!”
陆嘉铭被月之绫的态度惹怒,抬手挥开她的手,冷声说道:“是真的,芮雅的孩子必须心脏移植才能活下去。”
心,猛地一坠。
巨大的空白之后,像是要撕裂开的疼。
月之绫张了张嘴,声带颤抖得几乎说不出话,绝望至极的目光顺着男人定制的西服上移,停在了男人俊美无比的脸上。
“那也是你的孩子啊……”
声音哀哀的,像只被陷阱折了翼的雏鸟。
陆嘉铭一听到这话,面色突然阴沉,“那不是我的孩子。”
月之绫难以置信,她无法想象,这话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芮雅的孩子才是我的。”
男人的话冰冷无情,月之绫指甲陷进掌心,“难道那个晚上,你说的话都忘了吗?”
他说过让她等他回来,会娶她,把她当成一辈子的珠宝珍之重之。
陆嘉铭以为是把她孩子送出国外那一晚说的话,冷漠说道,“不过是一时玩笑话,你也当真?”
玩笑?
这一切,都是一个玩笑?
月之绫大笑,笑得眼泪都出来了,她眼尾发红,眼眸却被恨意占满,冷得覆了冰霜,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,用力把他推开跑出去。
陆嘉铭想追出去,脚下刚一动,就被席芮雅拉住。
“嘉铭哥哥,我怕,不要走。”
月之绫顶着大雨跑到以前常去的一家咖啡店,在这家店的巷口第二棵树下藏了一张电话卡。
有了这张卡,她就可以联系父母。
当初要不是自己一意孤行,也不会闹得和父母决裂,她一边哭,一边悔恨。
她绝对、绝对不会放过这两个人,一定要让这两个渣男贱女不得好死!
月之绫徒手挖了半天,终于拿到了电话卡,她颤抖着拨通了爸爸的电话。
另一头传来女声,她以为是妈妈,激动的泪如雨下,刚要开口,然后,她听到那个女声继续说着,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。
空号……
爸爸妈妈真的不要她了。
月之绫呆呆地看着手机。
突然,手机上推送了一个新闻,月氏集团发布声明,月氏整体搬去了M国,国内再无月氏集团。
泪水模糊了视线,月之绫的手机直接摔到了地上,成了碎片。
因为她的执念,她失去了孩子,失去了父母,失去了一切,掉入了无底深渊,永世不得翻身。
宝宝……
她的宝宝,很乖很乖的,怀孕的时候没有让她吃半点苦。
每次抽血后心情低落,小小的他会在肚子里轻轻地蹭她,他本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,他的外公外婆也会很疼他的……
是她,是她没有保护好他!!
月之绫如同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,慢慢坠入了不远处的湖中。
冰冷的湖水迅速淹没她的身体,窒息的冰冷传来,月之绫只有如释负重的感觉。
宝宝在手术台上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。
宝宝别怕,妈妈很快就来陪你。
她闭上眼睛,任由身体沉下去。
—
月之绫再次醒来,四周一片漆黑。
“我还活着?”
她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,摸着身上身价不菲的天鹅被,尽管不真实,但是这一切是真是发生的。
“愚蠢的废物。”
黑暗中,传来一道冰冷的嗤笑声。
“谁?”月之绫紧张地看向四周。
黑暗中,一个高大的人影慢慢向她靠近,精准凶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,力度之大几乎要被捏碎。
“痛……”
剧大的刺痛感传至四肢百骸,月之绫忍不住痛呼。
“痛吗?你的孩子被活生生挖走心脏的时候,比你痛百万倍。”
男人冷戾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孩子……
一瞬间,月之绫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泪光,喉咙里像是落了冰块,梗得通体发寒。
“为什么不让我死?”
“想死的确很容易。”
黑暗中,男人靠近她。
月之绫睁大眼睛,也看不清男人的长相,却本能的想要后退。
冷冽的气息在她的耳边喷洒,蛊惑她,“难道你就不想报仇吗?”
报仇?
月之绫心动了,只是现在的她没有任何底牌去复仇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
她知道世上没有不要钱的买卖,但她实在想不到自己有什么东西是可以拿来交易的。
“要你!”
黑暗中,月之绫睁大眼睛,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“什么意思?”
“字面上的意思。”
男人松开了握住她的手,声音淡漠,“给你三秒钟时间选择,三秒后我会离开。”
月之绫心尖一颤,莫名的她愿意相信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。
在男人要抽身离开的最后一秒,她探身双臂勾住了男人的脖子,笨拙地吻上了男人的唇。
柔软微凉的唇瓣碰上男人的削薄的嘴唇,男人冷笑,“吻技这么差,他没教你吗?”
月之绫不安,刚从他冰冷的唇上离开,男人却凶猛的吻了下来。
炙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,让月之绫无处招架。
迷迷糊糊中,灯开了。
月之绫睁眼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高级酒店,男人手腕的袖扣价值不菲,就在她想看清楚男人是谁的时候,身后的男人拿出了一条墨绿色的丝带,蒙住了她的双眼。
月之绫皱眉,有些不解,男人要是不想让她看到他的话,干脆就不要开灯。
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,强势霸道,“我要看你的身体。”
月之绫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春梦。
梦中自己和一个神秘男人在一起,他愿意帮助自己报仇,前提是用自己的身体做交换。
男人一遍一遍怜惜地亲吻着她手臂上难看的针孔。
这种被重视的感觉许久没有体会过。
进入时,长期没有做过的她感到很痛。
男人的声音隐忍克制,“你老公很久没碰过你吗?”
她心中苦涩,除了国外救她的那一晚,他们结婚这么久,一次都没睡过。
她别过头不语,男人却以为她被碰过,不好意思承认,身下的力道更加凶狠起来。
他们从床上到沙发……从头到尾,他的唇都没有离开她……
她被紧紧的困在沙发和他之间,无路可逃,只能承受着他强势的进攻。
……
月之绫醒来,屋子内已经大亮,床上干净整洁的仿佛没有其他人睡过。
她以为这一切都是一个梦,但是身体上的感觉却在告诉她,是真的。
就连空气中,还残留着馥郁独属于情欲的味道。
沙发上整齐的摆放着一套新衣服,面料柔软,剪裁利落,是她以前经常穿的D家高定,只是从她和家里决裂之后再也没穿过。
她拿起来,只一眼就看出是自己的尺码。
是那个男人特意准备的?
当她看到沙发上有一个大大的凹陷时,脸上瞬间红得滴血,是昨晚她被压着凶猛蹂躏的痕迹。
她脸上发热,立刻去浴室洗了个澡。
在镜子中,她的脖子,锁骨,甚至是手臂上,都布满了他留下的吻痕。
青紫交错,触目惊心。
换好衣服后,月之绫正在坐在床上出神,一旁突然响起铃声。
她看到床头柜上有一台崭新的手机,应该是那个男人留下的,他是忘记了,还是特意给自己准备的?
界面简洁冷硬,一如昨晚那个男人。上面备注一个大写的“Y”字,让她一时不知道是谁。
迟疑之下她接通电话。
“床头柜上的药吃了。”
男人冰冷低沉的声音出现在她的耳边。
听到这熟悉的声音,月之绫浑身一颤,是昨晚那个男人。
“你到底是谁?”她语气复杂的开口。
“你不必知道。”男人的声音冷漠矜贵。
“那我什么时候才能报仇?”月之绫追问。
“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做到,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乖乖听话,不该问的不要问。”
男人说完挂断电话。
月之绫听着对面的忙音捏紧了手机,不是相信男人,只是她没有别的选择。
现在一无所有的她要报仇,只能抓住一切可能。
月之绫拿起床头柜的药,是紧急避孕药,昨晚他没戴套。
是怕她怀孕吗?
月之绫苦笑,可是她已经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,吃药不吃药又有什么区别。
她把药放回原位。
月之绫有些好奇,他是怎么把自己救上来的。
路过顺便救的?刚好就了解她的一切?
月之绫有些不相信世界上会有那么多巧合。
如果要是别有用心,到底是图什么?
现在月家已经不认自己这个女儿,他从月家得不到一点好处,难道就真的只是图自己这一躯残破的身体?
她没地方可以去,只能在酒店里待着。
月之绫坐在沙发上看着外面的天空出神,尽管阳光撒了一身,她仍然感觉不到一点温暖。
只要闭眼就能想起席芮雅和陆嘉铭的话。
“宝宝,妈妈一定会给你报仇。”
月之绫打开电视,上面播放的正是陆嘉铭出席活动的视频。
电视上的他一派成功精英的模样,记者的提问不过是变相的夸奖,无非是他事业上的出色成就,还有给希望小学、养老院又捐赠了多少东西。
月之绫气愤的拔掉插座,他毁了自己的一切,现在只要看到这个男人就让她作呕。
酒店定时会有人来送饭和打扫。
月之绫想要报仇,想要问出昨天那个男人的信息。
但是不管她怎么问那些人,他们都三缄其口,仿佛男人是什么禁忌一样。
她尝试用那部手机给那个“Y”先生打电话,对面一直无人接通,或者直接挂断。
总统套房里有男人专门的衣柜,作为月家的千金,月之绫一眼认出,整整一排全是高级的定制。
有几个是知名设计师设计的私款,独一无二并不售卖,当初她想给父亲买的时候,都要预定排队,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历?
很快,夜幕降临。
月之绫等了半宿都没能等到男人回来,支撑不住睡过去。
睡得迷迷糊糊间,男人高大的身躯出现在她的床边。
月之绫被吓了一跳。
正要起身,被男人按在床上,温热的手掌在她腰间轻轻揉搓。
“为什么不吃药?”男人冷声质问,有些不悦。
月之绫咬唇,心中不舒服,极度抗拒回答这个问题,但是又不想得罪眼前的男人。
“我是安全期。”
她倔强不想让人知道她不孕不育。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身后的男人听到这句话似乎心情愉悦,“很好,那今天,我们也不戴套。”
月之绫脸色白了一分,还不等她开口,男人已经压下下来。
“不要。”月之绫想要翻身反抗,被男人牢牢的禁锢在床榻间。
“嗯?”
男人低低的一声,威胁意味十足。
她抗拒的抬起手挡在身后,推着男人壮硕的胸膛,语气无奈中带着委屈,“你说要教我报仇的。”
男人轻而易举地抬起她的手压在头顶两侧,俯身,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,低沉嗓音说道:“报仇的第一步先让我高兴。”
半张脸埋在被子中的月之绫红了脸。
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,无非是认定他已经拿捏住了她。
男人吻着她耳后,轻语,“明天你就能收到第一份礼物。”
“什么礼……”
月之绫的话没问完,就感觉眼睛上一凉。
墨绿色的丝带绑在她眼睛上,黑暗中,月之绫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,所有的不满都被男人封在口里。
细密的吻落在她唇上,脸上。
男人略带薄茧的手滑过她胳膊上的针孔。
月之绫瑟缩了一下,“别……”
她知道胳膊有多难看,即使在炎热的夏天,也穿着长袖,不肯露出一点。
她缩了一下想要藏起来,纤细的皓腕却被男人紧紧抓住。
“别动。”
男人轻柔的拂过那些伤口,身上戾气加重。
月之绫察觉到他的不悦,一动不敢动。
“我不会放过他们。”
男人一句话几不可闻,月之绫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他在那里落下了一个吻,然后慢条斯理地顺着手臂往上亲,渐渐吻上了锁骨。
炙热的吻细碎而绵密,从发丝到眼睛,从鼻尖再到柔软甜嫩的红唇,强势贪婪,仿佛是多年偏执夙愿得逞,恨不得把她吃的干干净净。
“之绫……”
星火般的撩拨终于燃成熊熊大火。
陌生的欲望破土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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